明毓像是突然發(fā)現(xiàn)了傅斯年的弱點,“你就是怕狗!”
傅斯年還是堅持否認(rèn):“沒有。”
明毓哦了一聲:“那我們回來的時候還走這條路吧。”
傅斯年:“不要。”
兩人逛了一會兒,偶遇蒙澤拎著鮮花和酒上山。
他要去看他的妻子,明毓和傅斯年也沒去打擾他。
傅斯年問:“如果我死了,你會不會這么想我?”
明毓干脆地答:“不會,你又不是我的誰?!?/p>
傅斯年看著前方:“但我會。如果你死了,我也會找一個你喜歡的地方待下來?!?/p>
明毓沒再說什么。
她知道不現(xiàn)實,傅家的繼承人,在京城的天之驕子,從小到大的精英教育不可能會讓傅斯年浪費有限的生命和時間的。
回去的路上,她沒有選擇走那條有大黃狗的路,兩人從一開始的一前一后變成并排走。
天色將晚,路邊自建的小樓房里傳來燒柴火的味道。
這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明毓和傅斯年都知道只是暫時的。
但明毓竟有那么一瞬間覺得足矣。
她和傅斯年各自愛過對方一場,雖然錯位了,但也把該經(jīng)歷的都經(jīng)歷了。
傅斯年待到第五天的時候,從京城那邊打給他的電話越來越多,多到連明毓都不能裝作視而不見的地步。
“傅斯年,這邊沒什么事,你回去吧?!?/p>
傅斯年不舍得走,好不容易這段時間跟明毓的關(guān)系緩和了一些,他一走那就是前功盡棄。
“想趕我走?”
明毓避而不談,“你在這里已經(jīng)夠久了,我從來都沒見你不工作這么長時間,京城那邊一定有很多事在等著你?!?/p>
“擔(dān)心我?”
明毓蹙眉,“有區(qū)別嗎?”
“有。”傅斯年捏了捏她的鼻子,“你承認(rèn)你擔(dān)心我,我就聽你的話回去?!?/p>
明毓敷衍至極,“我擔(dān)心你行了吧?”
傅斯年得寸進(jìn)尺,“再親我一下?!?/p>
明毓瞬間火冒三丈,“傅斯年!你不走就永遠(yuǎn)待在這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