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君辭蹲下身子,溫柔的給她上藥:“如果疼就告訴我一聲?!卑衙藓炚礉M碘酒,小心翼翼地湊近傷口,輕輕涂抹藥水。
“你叫什么名字?”劉君辭柔聲開口,試圖和她說話來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
“我叫山村貞子?!鄙倥粡堊?,說出幾個字。
“山村貞子啊……山村貞子?!”劉君辭原本沒意識到她說的名字,只是重復(fù)了一遍之后突然意識到這個名字是誰。
劉君辭一時激動,下手稍微重了一些,山村貞子痛呼一聲,這聲痛呼一下子讓劉君辭回過神來。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劉君辭滿臉愧疚,趕緊和她道歉。
貞子輕輕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隨即她疑惑的開口,輕聲問道:“我的名字有什么問題嗎?”
山村貞子微微皺眉,心中有些疑惑,難道她聽過自己的名字?可是她有什么出名的嗎?
“沒問題,就是,額,我第一次聽見有山村這個姓,有些驚訝。”劉君辭心下一慌,眼神有些閃躲,她趕緊組織語言解釋。
貞子本就聰慧,見劉君辭這副模樣,知曉她不想說真相,也就善解人意地不在追問下去。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既然對方不想說出來,又何苦為難呢。
劉君辭細致地為貞子上好了藥,又小心地把碘酒擰緊,接著,把他們放回書包。
又伸手將貞子腳邊的框子提起,自己背起上她的框子。
“不用的?!币妱⒕o幫自己背東西,山村貞子趕緊伸手阻止。
劉君辭拍拍貞子的肩膀,輕聲道:“你的腿受傷了,還是我來背吧,你幫我拿一下包就好?!?/p>
說著把自己的背包遞給貞子,貞子見劉君辭一臉輕松的樣子,也不在說什么,順從地接過劉君辭的背包,轉(zhuǎn)身帶著她回家。
一路上微風(fēng)拂過兩人的面頰,撩動著兩人的發(fā)絲。
兩人并肩而行,起初只是有些拘謹(jǐn)?shù)亻e聊著。
漸漸地,在劉君辭有心交結(jié)的情況下,氣氛變得融洽,兩人的稱呼也變成了親昵的君辭姐和貞子。
貞子居住的地方,是一座靠著蔥郁森林的小木屋。
木屋看上去也就六十平左右,空間雖不寬敞,卻被收拾的井井有條。
屋內(nèi)布局簡單明了,一個用來做飯的廚房,一個干凈整潔的廁所。
一張略顯陳舊卻擦拭的光亮高桌,以及一張鋪著素色被褥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