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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京城封賞?暗流再起（第1頁）

《錦衣之下之二公子的繡春刀》第311章：京城封賞?暗流再起

正德十八年（1523年）?六月初二?辰時?福建泉州港碼頭

晨曦微露，泉州港的海面上波光粼粼，三艘“靖海號”級蒸汽戰(zhàn)船已升起船帆，蒸汽機的煙囪冒出淡淡的白煙——這是陸硯昭特意挑選的主力戰(zhàn)船，憑借先進蒸汽機，四日內(nèi)便可抵達京城。碼頭邊，蕭策、林墨與泉州百姓們前來送行，老陳提著一籃剛蒸好的饅頭，塞到押解士兵手中：“路上辛苦，拿著墊肚子！你們守住了泉州，是咱的恩人！”張大夫則帶著藥鋪學徒，將一箱傷藥送上戰(zhàn)船：“海上風大，若有不適，這藥能應急！”

陸硯昭身著玄色勁裝，站在戰(zhàn)船甲板上，對岸邊的眾人拱手道：“蕭策，福建防務(wù)就交給你了，務(wù)必盯緊沿海動向；林墨，間諜清查不可松懈！此戰(zhàn)能勝，全靠你們前線拼殺、百姓鼎力相助，我定會將大家的功績?nèi)鐚嵎A報陛下！”蕭策、林墨齊聲應道：“國公放心！”百姓們揮舞著手臂，直到戰(zhàn)船緩緩駛離碼頭，消失在海平面。

船艙內(nèi)，胡安與其他被俘佛郎機士兵被分開看管，鐵鏈鎖在角落。胡安望著窗外后退的海岸線，臉上滿是頹然——泉州一戰(zhàn)的慘敗，讓他徹底沒了往日氣焰。陸硯昭走進船艙，看著他道：“若如實招供佛郎機的陰謀，陛下或許會饒你性命；若有隱瞞，后果自負?！焙差澏吨c頭，不敢多言。

六月初六?午時?京城通州碼頭

午時的陽光熾熱，通州碼頭上早已擠滿迎接的人群——內(nèi)侍監(jiān)總管帶著錦衣衛(wèi)等候在此，身后百姓們踮腳張望，都想看看被俘的佛郎機統(tǒng)領(lǐng)。三艘蒸汽戰(zhàn)船緩緩?？?，陸硯昭率先走下戰(zhàn)船，內(nèi)侍監(jiān)總管快步迎上，臉上堆著笑意：“國公一路辛苦！陛下已在紫禁城等候，獻俘儀式定要辦得隆重！”陸硯昭點頭，側(cè)身示意押解士兵上前，輕聲道：“此次能順利押解俘虜，多虧這些士兵日夜值守，功勞該記在他們身上?！眱?nèi)侍監(jiān)總管笑著應和，目光掃過整齊列隊的士兵，眼中滿是贊許。

沿途百姓擠在街道兩側(cè)，有的拍手歡呼，有的指著俘虜議論：“這就是侵犯泉州的洋鬼子？看這模樣，肯定被打得很慘！”“陸國公太厲害了！又給大明長臉了！”幾個孩童追在隊伍后，舉著紙折的小船喊著：“打洋鬼子！守海疆！”陸硯昭笑著向百姓拱手，不時轉(zhuǎn)頭對身旁的士兵道：“大家辛苦了，百姓們的認可，是對咱們最大的獎賞。”

未時?紫禁城午門

未時的紫禁城午門廣場上，文武百官分列兩側(cè)——兵部尚書張鶴鳴手捋胡須，眼中滿是欣慰，不時與工部尚書胡應臺低聲交談；戶部尚書李三才盯著神威火炮樣品，手指輕敲朝笏，盤算著軍工撥款；幾位年輕官員圍著10連發(fā)步槍，小聲詢問性能，臉上滿是驚嘆。

朱厚照身著明黃色龍袍，坐在午門城樓上的御座上，身旁內(nèi)侍為他扇著扇子。廣場兩側(cè)，軍工總院工匠忙著講解武器：“這神威火炮射程三里，比佛郎機的遠兩倍，上次泉州海戰(zhàn)，三發(fā)就打沉一艘戰(zhàn)船！”“這10連發(fā)步槍，不用頻繁裝彈，佛郎機人打一發(fā)，咱們能打十發(fā)！”百姓們聽得嘖嘖稱奇，紛紛伸手觸摸武器，滿是自豪。

“陛下，陸國公到了！”內(nèi)侍高聲稟報。朱厚照眼中一亮，起身走到城樓邊緣——陸硯昭帶領(lǐng)隊伍快步走來，玄色勁裝格外醒目，他刻意走在士兵側(cè)后方，將押解俘虜?shù)氖勘频角胺?，讓他們接受百官與百姓的目光。

隊伍抵達廣場，陸硯昭上前跪拜：“臣陸硯昭，幸不辱命，泉州海戰(zhàn)大捷！此戰(zhàn)能勝，全賴蕭策率軍沖鋒、林墨清查間諜、趙小匠研發(fā)利器，還有泉州百姓鼎力相助，臣不過是統(tǒng)籌協(xié)調(diào)，不敢居功！另探得荷蘭、西班牙商船在廣東沿海異動，特來向陛下復命！”朱厚照大笑，走下城樓扶起他：“陸兄謙遜！但統(tǒng)籌之功也至關(guān)重要，若不是你調(diào)度有方，哪能有這般大勝！”百官紛紛躬身：“陛下英明！陸國公與將士們威武！”

胡安被押至朱厚照面前，眼神躲閃、雙腿顫抖?！澳懵蚀犌址复竺?，勾結(jié)間諜，可知罪？”朱厚照語氣威嚴。胡安“撲通”跪倒，哭喊道：“知罪！求陛下饒命！臣愿招出所有陰謀！”百官議論：“洋鬼子這么膽小，還敢來犯，真是自不量力！”朱厚照冷哼：“先押入天牢，擇日再審！若如實招供，可饒你性命！”錦衣衛(wèi)立刻押著胡安離去。

未時三刻?紫禁城太和殿

太和殿內(nèi)檀香裊裊，封賞儀式開始。朱厚照坐在龍椅上：“泉州海戰(zhàn)，將士奮勇、百姓同心，今日論功行賞！”內(nèi)侍展開圣旨，剛念到“陸硯昭統(tǒng)籌有功，賞黃金二百兩、錦緞五百匹，晉封世襲鎮(zhèn)國公”，陸硯昭便立刻起身跪拜，語氣誠懇：“陛下，臣的鎮(zhèn)國公之位本就世襲，無需再增封！黃金與錦緞也請陛下收回，轉(zhuǎn)賞給前線士兵與泉州百姓——蕭策率軍沖鋒，多處負傷；林墨清查間諜，幾遇危險；老陳、張大夫等百姓更是舍命相助，他們才是此戰(zhàn)的功臣！臣只求陛下多撥物資，支持軍工研發(fā)與沿海防務(wù)，讓大明海疆永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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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聞言，眼中滿是贊許，大笑道：“陸兄果然心系下屬與百姓！好！朕準你所請！黃金與錦緞轉(zhuǎn)賞前線士兵與泉州百姓，另加賞蕭策、林墨各白銀五十兩，軍工總院再增撥五十萬兩擴建！”百官紛紛贊嘆：“陸國公高風亮節(jié)！陛下英明！”

陸硯昭謝恩后，趙小匠捧著“靖海號”模型上前，激動道：“陛下，‘靖海號’每月可造三艘，擴建后能造五艘！新蒸汽機功率提升五成，未來全鐵戰(zhàn)船航速再提三成，還能裝十五門神威火炮，鐵板兩寸厚，洋鬼子炮彈打不穿！這也多虧工匠們?nèi)找冠s工，臣只是略加指導?！焙鷳_查看模型，稱贊道：“趙院長謙遜，工匠們也辛苦！大明水師有此利器，何懼外敵！”

此時，張鶴鳴稟報：“陛下，朝鮮、安南使臣已在殿外，特來祝賀并愿深化同盟。”朱厚照大喜：“快請！”

朝鮮使臣躬身道：“陛下，泉州大捷彰顯大明神威，我朝愿增派十艘戰(zhàn)船駐守福建，提供優(yōu)質(zhì)木材支援造船。”安南使臣補充：“我朝愿開放南部港口，共享海防情報，若外敵來犯，定出兵相助！”朱厚照點頭：“多謝兩國！大明愿與你們永結(jié)同盟，共守海上安寧！”使臣們跪拜謝恩。

百官紛紛祝賀：“陛下圣明，締結(jié)同盟，海防更固！”朱厚照擺手：“大明能有今日，離不開各位輔佐與百姓支持。后續(xù)備戰(zhàn)，還需同心協(xié)力，應對荷蘭、西班牙的威脅！”百官齊聲：“臣等遵令！誓死守海疆！”

申時?京城梟龍衛(wèi)議事廳

申時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地圖上。陸硯昭與趙小匠、張鶴鳴等人圍坐，討論海防部署——福建、廣東沿海標注著新炮臺選址，紅色圓圈是“靖海號”部署點。

“陛下已下旨，福建、廣東各建十座炮臺，每座配五門神威火炮，三個月內(nèi)完工?！睆堹Q鳴指著地圖，“雄獅營五千人守福建，獵鷹營五千人守廣東，后續(xù)會抽調(diào)兵力補充?！?/p>

陸硯昭突然抬手，示意眾人暫停，手指落在福建、廣東的衛(wèi)所標注處，語氣平和，沒有絲毫上位者的架子：“說到兵力，我有個想法——當前沿海衛(wèi)所人員混雜，訓練松散，每年耗費大量軍餉卻難出成效。不如趁此機會，將守福建的雄獅營五千人、守廣東的獵鷹營五千人就地整合，組建專職海防部隊；同時撤掉福建、廣東兩地的老舊衛(wèi)所，將衛(wèi)所內(nèi)年輕力壯、愿意從軍的人員并入新部隊，由蕭策、林墨分別統(tǒng)領(lǐng)，進行集中訓練，專攻海上防御與近海作戰(zhàn)?！?/p>

他頓了頓，進一步解釋，語氣依舊謙和：“這樣做有三大好處：一是精簡人員，避免衛(wèi)所冗余消耗，每年能省近百萬兩軍餉，這筆錢可投入軍工研發(fā)或炮臺建設(shè)；二是走精兵路線，整合后的部隊全用新式武器，專攻海防，戰(zhàn)斗力遠勝之前的衛(wèi)所；三是就地組建，無需調(diào)動大量兵力，還能讓士兵熟悉當?shù)睾r，應對外敵更高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