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之下之二公子的繡春刀》第341章:海外探路清隱患?遼東備戰(zhàn)待遷移
正德十八年(1524年)?十一月初五
辰時·天津港,晨霧尚未散盡,一艘雙動力戰(zhàn)船靜靜停靠在碼頭——這是專門為藏鋒隊海外組準備的探查船,船身經(jīng)過改造,速度比普通戰(zhàn)船快兩成,船艙內(nèi)裝滿了用于東瀛探查的物資:地圖、指南針、翻譯手冊,還有少量用于交換的棉布與食鹽。
蕭策身著深色勁裝,腰間佩著帶彈夾的短步槍,正與五十名海外組成員列隊站在甲板上。他們大多精通東瀛語言,常年在海外執(zhí)行探查任務,臉上透著沉穩(wěn)與干練?!岸紮z查好裝備!”蕭策高聲道,“此次去東瀛鹿兒島,重點探查三件事:一是部族布防與矛盾,二是土壤與水源,三是適合建設村落的區(qū)域。記住,盡量避免沖突,用棉布與食鹽與當?shù)夭孔褰⒙?lián)系,二十日內(nèi)必須傳回詳細報告!”
海外組成員齊聲應和,開始最后檢查裝備——有人擦拭著手中的步槍,有人整理著翻譯手冊,有人檢查著船上的無線電設備。蕭策走到船尾,看著遠處的海平面,心中已有規(guī)劃:先抵達東瀛長崎港,再換乘小型快船前往鹿兒島,利用海外組在長崎的暗樁,獲取最新的部族動向。
隨著水師統(tǒng)領一聲令下,戰(zhàn)船的蒸汽機啟動,煙囪冒出白煙,風帆緩緩升起。雙動力驅動下,戰(zhàn)船駛離天津港,向東瀛方向疾馳而去。碼頭上,送行的官員們望著戰(zhàn)船消失在晨霧中,心中默默祈禱——此次探查,關乎七萬人的遷移安危,不容有失。
巳時·遼東臨時營地,陽光透過帳篷縫隙,灑在地上。數(shù)百名部族工匠聚集在臨時搭建的工坊內(nèi),圍著軍工總院的工匠,認真學習蒸汽機工具的使用方法。工坊內(nèi),擺放著幾臺小型蒸汽機驅動的鋸木機與刨木機,旁邊堆著待加工的木材。
“大家看好了!”軍工總院的工匠李師傅站在鋸木機旁,手把手教一名部族工匠操作,“先打開蒸汽機開關,等轉速穩(wěn)定后,再將木材慢慢推過去,注意手要離鋸片遠些,避免受傷。”部族工匠阿古拉小心翼翼地按著李師傅的指導操作,鋸木機“嗡嗡”運轉,木材被精準鋸成兩段?!俺闪?!”阿古拉興奮地喊道,眼中滿是成就感。
工坊外,更多的部族民眾在學習農(nóng)耕技能。邊軍士兵張勇正拿著改良后的犁,向農(nóng)夫們講解:“這犁比傳統(tǒng)的木犁省力,用鐵打造的犁頭更鋒利,開春后開墾水田,用它一天能多耕兩畝地?!鞭r(nóng)夫們圍在一旁,不時提問,張勇一一解答,還親自示范如何使用犁耕地。
臨時醫(yī)館內(nèi),醫(yī)護兵正給部族婦人培訓基礎醫(yī)療知識?!坝龅斤L寒感冒,就用這草藥煮水喝,一日三次;若有外傷,先用干凈的棉布擦拭傷口,再涂上藥膏,包扎好?!贬t(yī)護兵一邊說,一邊演示如何包扎傷口,婦人們認真記錄,不時點頭。營地內(nèi),技能培訓的場景隨處可見,部族民眾從最初的陌生與不安,漸漸變得熟練與自信,為明年的遷移與定居,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午時1遼東鐵路工地,陽光正好,寒風卻依舊凜冽。趙小匠帶著工匠們,圍著改進后的高錳鋼鉆頭,臉上滿是期待——今日是鉆頭的首次測試,關乎明年鐵路能否按時動工。
“啟動蒸汽機!”趙小匠一聲令下,工匠們立刻操作蒸汽機,連接鉆頭的機械臂緩緩下降,對準凍結的地面?!稗Z隆”一聲,鉆頭開始運轉,蒸汽從加熱裝置中噴出,融化著凍土。眾人屏住呼吸,盯著鉆頭——只見凍土被一點點穿透,不到半個時辰,就鉆出了一個深三尺的孔。
“成功了!”工匠們歡呼起來,趙小匠也露出笑容,他走上前,檢查鉆頭的磨損情況:“高錳鋼材質果然耐用,加熱裝置也沒問題,這樣一來,冬日也能正常打樁了。”隨后,他又讓人測試起重機——蒸汽機驅動下,起重機輕松吊起一噸重的碎石,穩(wěn)穩(wěn)放在指定位置。
“接下來,咱們分兩組行動,”趙小匠對工匠們道,“一組用新鉆頭繼續(xù)打樁,測試每日的工作效率;另一組開始平整路基,用碎石與石灰砂漿加固,爭取月底前完成十里路基的鋪設?!惫そ硞凖R聲應和,工地內(nèi)再次響起蒸汽機的運轉聲、鉆頭的轟鳴聲與工匠們的歡笑聲,寒冷的冬日,因設備測試的成功,變得格外溫暖。
未時·東瀛鹿兒島,陽光明媚,海風帶著咸濕的氣息。蕭策與五名海外組成員,身著東瀛服飾,混在當?shù)丶兄?,仔細觀察著周邊的情況。集市上,隨處可見手持冷兵器的部族士兵,偶爾能看到幾支民用火銃,卻大多老舊不堪。
“聽說薩摩部族又和長門部族打起來了,就在北邊的山谷里?!笔挷呗牭絻擅特溤诮徽?,立刻讓翻譯上前,用東瀛語與他們攀談。“是啊,薩摩部族想搶長門部族的水田,打了好幾天了,兩邊都死傷不少?!鄙特渿@著氣說道,還透露了薩摩部族的營地位置與兵力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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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策心中一動,決定先去北邊山谷探查。他們悄悄繞開集市,向山谷方向前進,途中遇到一名長門部族的士兵,蕭策拿出棉布,遞給士兵:“我們是來自大明的商人,想和你們部族做交易,若能提供薩摩部族的情況,還能給更多棉布?!笔勘娒薏假|地精良,立刻答應,詳細說了薩摩部族的布防——主力在山谷東側,西側防守薄弱,且糧草不足,撐不了多久。
蕭策記下信息,又去探查土壤與水源。鹿兒島的土壤肥沃,適合種植水稻,一條淡水河流穿島而過,水源充足。他還找到一處平坦的區(qū)域,周邊無部族駐扎,適合建設村落。夕陽西下時,蕭策與成員們悄悄返回快船,開始整理探查信息,準備第一時間傳回京城。東瀛的探查,初戰(zhàn)告捷,卻也讓蕭策意識到,部族矛盾雖可利用,卻也潛藏著風險,后續(xù)還需進一步細化計劃。
酉時·京城內(nèi)閣,燈火通明。徐階、李三才、張鶴鳴與陸硯昭圍坐在一起,手中拿著各方傳來的進展報告,臉上滿是欣慰。
“蕭策從東瀛傳回初步報告,鹿兒島土壤肥沃、水源充足,薩摩與長門部族矛盾尖銳,可利用矛盾減少定居阻力,”陸硯昭指著報告,“他還找到一處適合建設村落的區(qū)域,周邊無部族駐扎,安全有保障?!毙祀A點頭:“海外組探查順利,是個好消息!遼東的技能培訓與鐵路設備測試也都成功,看來明年的遷移計劃,能按部就班推進。”
李三才則拿起戶部的報告:“遼東過冬物資已全部送達,七萬人的棉衣、糧食與藥材充足;遷移資金也已預留,隨時可調用。工部那邊,東瀛臨時木屋的建材已開始從江南調撥,正月底前能抵達鹿兒島。”張鶴鳴補充道:“兵部已安排二十艘雙動力戰(zhàn)船,開始維護與改造,確保明年三月能順利運送部族民眾?!?/p>
眾人商議至亥時,一致認為當前籌備進展順利,后續(xù)需重點關注東瀛部族動向與遼東鐵路建設進度?!白屖挷呃^續(xù)深入探查,尤其是薩摩部族的后續(xù)動作,”徐階總結道,“遼東方面,要確保技能培訓在二月底前完成,鐵路能按時通車。咱們齊心協(xié)力,定能讓七萬人的遷移順利完成,徹底解決遼東隱患。”內(nèi)閣內(nèi),君臣同心,為明年的遷移大計,繼續(xù)穩(wěn)步推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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