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嫡系子弟看著這些旁系,眼中帶著輕蔑,隨意的出言打罵,比如白云流,他坐著一輛馬車來到。
但拉著馬車的,不是什么異獸。
而是旁系中的一個壯漢,對方身形高大,修為也不差,達到了準帝境界,但此刻卻淪為車夫。
來到后,白云流仿佛示威般看了白水仙一眼。
許秋淡淡道:“明明有千百種出行方式,但他卻偏偏采用這種方式,看樣子,他在挑釁你呢?!?/p>
他看了一眼白水仙。
白水仙看了一眼那神情麻木的準帝大漢,知道對方不是第一次這么做了,不由得握緊了拳頭。
她深吸了一口氣,漸漸平靜下來。
許秋淡淡笑道:“你還挺沉得住氣。”
“我必須沉得住氣,我走到這一步很不容易,現(xiàn)在就是最關鍵的時候,我不能讓任何人動搖我!”
“不錯,保持住。”
許秋笑了笑,再看向白家的那些高層。
這些人也看到了白云流的行為,只不過他們卻沒有絲毫制止的意思,看樣子是默許了。
他甚至聽到有幾個人在夸贊這行為。
“云流做得不錯,可以讓旁系認清自己的地位!”
“對,對待這些旁系的人,就是時不時的要打壓幾下,這樣他們才不會有妄想,才不會跟當年一樣發(fā)起叛亂,企圖挑戰(zhàn)我們嫡系的權威!”
“呵,云流有希望成為下一代家主呢?!?/p>
“希望不大,畢竟有白龍羽呢,只不過怎么說也比白水仙這個丫頭的希望要大一些。”
“白水仙……她母親不過是一個旁系,若不是看在她身上有家主的血脈,怎么可能讓她進嫡系!”
幾人議論著。
絲毫不掩飾自己對于白水仙的輕蔑。
而許秋再看了不遠處的旁系武者們,他們站在原地看著那準帝壯漢,握緊了拳頭。
怒火在他們眼中燃燒著。
但卻都敢怒不敢言。
被下了血脈禁錮的他們,根本抵抗不了嫡系。
許秋將一切盡收眼底,眼中流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來,“有趣,旁系嫡系這種扭曲的制度居然可以持續(xù)這么久,現(xiàn)在都還沒有爆發(fā)沖突,真是不可思議?!?/p>
“看來這個血脈禁錮的威力,比我想的要大?!?/p>
若非血脈禁錮,旁系子弟豈會被欺壓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