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瘋了!”
吳蘭和王熙爵剛剛出門一分鐘,李念就徹底爆發(fā),不顧一切的雙手推著尚揚,眼里已經(jīng)掛滿淚水,她的成長經(jīng)歷與別人不同,使她深深知道王熙爵的恐怖之處,這種人物不說給供起來,也要敬而遠之,尚揚倒好,非但不尊重,反而打了幾個嘴巴,讓事情徹底不可調(diào)和,這么做與自取滅亡沒什么區(qū)別。
“你知不知道他是誰?是王熙爵,王熙鳳的親哥哥!王熙鳳又是誰?那是尚五爺?shù)睦掀?,省會天字號貴婦,不要說在省內(nèi),就是國內(nèi)的貴婦也能排的上名號,你敢打他,你腦子是不是壞掉了,這是社會,不是在學(xué)校里打打殺殺就能解決一切問題,你這個shabi!”
李念說著,雙手再次向尚揚揮過來,眼淚已經(jīng)從眼眶里流出。
如果是得罪別人或許還能幫上忙,可得罪的是王熙爵,哪怕自己把李振乾搬出來,李振乾說不準會幫著王熙爵一起揍尚揚,而現(xiàn)在眼前的一幕,無異于看著尚揚的生命正在倒計時。
“你個shabi,臭shabi!”
李念見打架沒反應(yīng),雙手薅住自己的頭發(fā),狠狠抓住,她絕望了,徹底絕望了,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愛情要有這么多磨難,只想安安穩(wěn)穩(wěn)的度過幾個月而已,為什么就這么難?
旁邊的唐悠悠握著嘴,眼淚也唰唰的向下掉,自責(zé)之情已經(jīng)襲遍全身,她開始恨自己,假如當初不是自己主動勾引尚揚,那么就不會有王熙爵因為自己吃醋要針對尚揚,他也可以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現(xiàn)在怎么辦?
怎么辦?
王熙爵和吳蘭顯然就是要致尚揚與死地。
沒有人、沒有錢、對手又強大到讓人無法呼吸,等待的也只有死路一條。
“對不起…對不起!”
唐悠悠一邊哭一邊道歉。
李念再次吼道:“你他媽永遠都是這樣,就是這樣,能不能想想用腦子,以前除了什么事我都能幫,可這次你讓我怎么幫!”
尚揚夾在兩人中間,耳邊聽著兩人的哭泣聲。
險些就把我是“尚五爺?shù)膬鹤?,親兒子,長子”給說出來,告訴他們,與王熙爵之間根本沒辦法調(diào)和,打與不打他,大家都是撕破臉皮,可忍了忍,還是沒有開口,抬起雙臂,一邊樓一個把她倆摟在懷里。
人生能得到一個愿意站在自己角度上思考的女人已經(jīng)足矣。
而自己現(xiàn)在得到兩個!
“值了…”
看向窗外緩緩道:“事已經(jīng)做了,后悔也沒有用,上層談不攏,當下主要矛盾就是解決門外那幫人,不能造成群體事件,我先下去…”
他說著,松開兩人,緩緩向樓下走去。
樓下。
王熙爵并沒上車,就站在車旁,雙手攥著拳頭,氣的渾身顫抖,盯著門口剛剛走出的尚揚身影:“這個chusheng,我要殺了他,弄死他…我要讓他家破人亡,不得好死…我要玩遍他所有女人…這個chusheng!”
吳蘭站在旁邊,臉色極其難看,她也沒想到尚揚居然敢動王熙爵,不要命了么?
安慰道:“王哥別生氣,尚揚沒人、沒錢、更沒有能力管理,他蹦跶不了兩天,我們只需要時間,時間而已,千萬別把自己氣壞了…”
“這個王八蛋!”
王熙爵已經(jīng)魔怔了:“弄死他,必須得弄死他!”
吳蘭看了眼正前方臺階上的身影,又道:“放心吧,我會全面封鎖他,山莊那邊我也聯(lián)系于得水bagong,他什么都沒有了,就是一個小市民!”
“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