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五分鐘過后…
兩人的打斗終于放緩,全都累的氣喘吁吁,中間拉開一段距離,仍然不服不憤的看著對方,馮姐穿著運動背心,xiong前一片汗水,李婉情況也好不到哪去,下巴上都是汗滴,顯然也累的不清。
“哎…”
已經(jīng)緩和過來一些的尚揚重重嘆了口氣,他一直認(rèn)為自己是處理感情問題的高手,從來不會讓這些女人引起紛爭,辦法也很簡單,就是我注定誰都愛,如果你不愛可以離開,所以都知道尚揚離開誰都能活,也就都不爭自己。
可現(xiàn)在,居然“切磋”起來。
又嘆息道:“我就是心不狠啊…”
“尚揚…”李婉見他此時樣子與之前判若兩人,毫無生機,站在那里如行尸走肉,擔(dān)憂問道:“你怎么了?”
“你有?。俊?/p>
馮玄因火氣還沒消,冷眼盯著尚揚,弄回來一個這樣的小怪物還沒討伐他,他居然把自己當(dāng)成弱勢群體:“有病吃藥,沒病里遠(yuǎn)點!”
“我就是心不狠!”
尚揚盯著兩人,語氣重了一些,眼神里逐漸恢復(fù)生機,深吸一口氣,徹底恢復(fù)精氣神道:“剛剛我想了一個問題,自古以來三皇五帝,那位皇帝后宮不是明爭暗斗?沒有弄死幾位妃子?做人,尤其是做男人,要學(xué)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你們打吧,打死一個少一個,省的我操心了…繼續(xù),我回去睡覺了!”
說完,擺擺手,轉(zhuǎn)身就要回臥室。
這番話不是真心,但這是無可奈何時的破罐子破摔,說別的也沒用。
“尚揚,我不打了…”李婉見他有生氣的樣子,登時收起氣勢,變得極為乖巧,甚至眼睛有些微紅:“不打了,以后再也不打了,都聽你的!”
馮玄因盯著尚揚的背影,氣的嘴唇直顫,自己還沒說三道四,他倒好,竟然耍起臭無賴,漠然道:“你還真是真是高估自己,竟然比喻成皇帝,你配么?”
尚揚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懶得回應(yīng),一邊走一邊拿出電話,毫不避諱道:“盛美,我在萱華園酒店,過來找我…”
放下電話,開門走進臥室,極其瀟灑。
盛美?
這是個女人名!
“尚揚…”李婉見他消失,還叫其他女人,登時急了,雖說在村里這樣的傳統(tǒng)已經(jīng)保持幾百年,但并不代表可以無私風(fēng)險,只要是女人都有自私一面,況且自己千里迢迢追過來,他還沒碰自己。
快步上前,要追進去。
剛剛在走兩步,臥室門突然嵌開一條縫,里面漆黑,不過傳來一陣?yán)淅渎曇簦骸按矇虼螅銈冋l進來都可以,一起來也不介意,但后進來的肯定沒地方…”
“我來!”
李婉毫不猶豫,甚至臉上還泛起一陣笑容,快步?jīng)_進去,哪怕心里還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是人生的重要一步,遲早得完成。
客廳里。
馮玄因死死的盯著那道門縫,恨不得現(xiàn)在沖進去把尚揚揪出來一頓暴揍,可又知道靠暴力不可能把人抓住,當(dāng)聽到里面?zhèn)鱽礞倚β曇?,怒火登時變成無奈…
咬牙道:“當(dāng)男人開始不要臉,真沒女人什么事!”
如果放在
平時,尚揚愿意跟誰就跟誰,與她沒有太大關(guān)系,因為堅信早晚有一天,或者是在這些女孩之中,她們無法威脅自己地位,可現(xiàn)在不一樣,這位看似不諳世事的小丫頭,有威脅苗頭…
“呼…我不想跟你怎么樣,更不想,讓你倆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