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擊不可謂不凜冽,殺的所有人措手不及,黃金在向下突破兩個百分點之后,緊接著達到第三個百分點,然后又是第四個、四點五…
對正常的投資者而言,只是下跌,賠錢而已。
可如此來勢洶洶,對整個尚家而言,就是在動搖根基,假如市場上全在拋售黃金,那么就會出現(xiàn)供大于求的現(xiàn)象,與尚家合作多年的伙伴,勢必會轉(zhuǎn)頭購買更便宜的黃金,用于高精尖器材的建造。
如此一來,產(chǎn)業(yè)版圖就會進一步被壓縮…
當晚。
從世界各地趕來的飛機抵達米國洛杉,尚家的發(fā)源地就在距離城市二百公里的山上,那座金礦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挖空,不過整座山都被尚家買過來,封鎖建成保護區(qū),只為了懷念當年的血雨腥風…
位于洛杉郊區(qū)的莊園,燈火通明。
莊園外的圍墻下,能看見一隊隊人手里牽著黑貝巡邏,眼睛一眨不眨盯著四周,圍墻內(nèi)的草地上,也有人影在站立,頭部猶如機械安裝,緩慢向四周巡視,草地后方的建筑物下,仍然有人一圈圈巡邏。
毫不夸張的講:即使專業(yè)隊伍進攻,這些人的實力也能抵擋到建筑物內(nèi)部的人安全離開。
建筑物會議室內(nèi)。
一張寬兩米、長達八米、厚度超過三十公分的金絲楠木會議桌,其價值保守估計超過五億,會議桌最前方是一張龍紋靠背座椅,座椅上鋪著金黃色的墊子,墊子上同樣繡有栩栩如生的龍紋。
這些都是老物件,要從尚家成立之初追溯,當年尚家先祖認為自己能在異國他鄉(xiāng)建立基業(yè),并且能通過黃金儲備控制米國走向,是當之無愧的南波灣,做了這些。
主位的后方是一副壁畫,壁畫上是一群梳著辮子的人,穿著白色的布衫、下身是漏洞褲子,赤裸著腳,他們站在山上,山下是跪著的穿著禮服的洋人…在山頂和山下之間的山坡,躺著密密麻麻已經(jīng)倒下的人…
這幅畫是根據(jù)真實情況秒回,也是尚家的最后一站,圖中為首的就是尚家先祖,身后有曾家、沈家等先祖。
也是用這幅畫激勵一輩輩人,能有今天來之不易。
在會議桌兩邊。
尚垠坐在左邊第一的位置,盯著桌面,沉默不語。
他的旁邊是曾寶儀的爺爺曾國強,老爺子面色冷峻,眼中流露出陣陣寒芒。
在旁邊是錢多多的父親錢進,一直不停的喝著茶水。
會議桌對面。
第一個位置空著,這個位置本應該是尚丸,奈何尚丸當下還被拘禁在華夏,沒出來。
旁邊是沈鳳天,依然是不悲不喜、不染凡塵的氣質(zhì),但現(xiàn)在看起來,面色要比往常紅潤了些許。
她旁邊是魏家,尚丸的堅定支持者,魏東來,他是魏家老爺子的第三子,所以比較年輕,目前不到四十歲,利用視覺判斷,不超過三十五歲,穿衣風格與尚丸相仿,西裝穿的一絲不茍。
至此,尚家的主體構(gòu)成,除了尚丸之外,所有核心人物全部到場。
沒人交流,沒人說話,非常安靜。
心中都在猜測,老爺子幾十年后的出山,將會代表什么。
“咯吱”
會議室的房門被推開,就看沈叔走在前方開門,開門之后站在門口等待,穿著紅色唐裝的尚泰山雙眼如鉤,站在門外就把所有人看了一遍,一手拿著拐杖,緩緩走進來。
“老爺子”
“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