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銘亦眼底劃過一抹暗色:看來簡總真的不記得他了!
回到老宅,簡兮剛一推開門,就看見簡清川像個泄了氣的皮球,垂頭喪氣地坐在沙發(fā)上。
茶幾上橫七豎八地擺放著好幾罐喝完的啤酒,有些罐子還歪倒著,殘留的啤酒順著茶幾邊緣緩緩流淌,在茶幾上形成一小片水漬。
“你不是去和楚詩語求婚了嗎,還在家里干什么!”簡兮故意裝作不知情地問道,眼神中帶著一絲佯裝的疑惑。
“詩語拒絕我了!”簡清川悶聲說道,語氣中滿是失落。
說完,他又猛地灌了一口啤酒,啤酒順著他的嘴角溢出,流到了下巴和衣領(lǐng)上,他卻渾然不覺。
“你是不是沒有給人家準備禮物,或者求婚的方式不對。”簡兮一邊說著,一邊在簡清川身邊緩緩坐下,伸手也打開了一瓶啤酒。
冰涼的啤酒入口,要是此刻能配一份炸雞,那就在合適不過了。
“姑姑,我和詩語求婚的時候,姑父也在!”簡清川抬起頭,眼中滿是迷茫與困惑。
他以前從沒覺得裴瑾淮和楚詩語在一起有什么不妥,可今天,他卻突然發(fā)現(xiàn)姑父看楚詩語的眼神中帶著一種別樣的情愫,而楚詩語對姑父說話的語氣也格外親昵,與平日里對自己的態(tài)度截然不同。
難不成楚詩語真的喜歡上了有婦之夫的姑父?
這個念頭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讓他心里一陣刺痛。
“楚詩語現(xiàn)在在裴瑾淮的公司上班,他在也很正常!”簡兮試圖輕描淡寫地解釋,想看看簡清川到底能明白多少。
“可是,我是去了楚詩語住的酒店啊!”簡清川提高了音量,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與不甘。
如果是在公司,簡清川可以理解他們在一起,但孤男寡女都在酒店里面,這怎么想都透著一股不對勁。
他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一些不堪的畫面,感覺裴瑾淮和楚詩語怕是已經(jīng)背著所有人做出了越軌之事。
簡兮無奈地搖了搖頭,輕輕拍了拍簡清川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孩子,你還得練啊!”她看著簡清川,眼中是恨鐵不成鋼的無奈。
“姑姑,對不起……”簡清川此刻的心情復雜極了,他現(xiàn)在想想,要是站在簡兮的角度去看,自己一直維護楚詩語,而楚詩語卻和姑父不清不楚,這件事情換了誰都會生氣。
“和我道歉干什么?!焙嗁庠谛睦锬胫凑貌涣硕嗑煤喦宕ň蜁俅伪怀娬Z洗腦。
她就是要讓簡清川反反復復地被楚詩語拒絕,再哄好,然后又拒絕,讓他在這個過程中徹底失去對愛情的幻想。
省得總是被別人當槍使,成為別人感情游戲中的犧牲品。
【我感覺簡兮正在下一盤棋,正在醞釀一個巨大的陰謀?!?/p>
【沒錯,她正在給簡清川洗腦,而且我總感覺簡兮好像知道了一些什么?!?/p>
【一個女炮灰而已,還有簡清川是個男二,他在呢么楊不重要,重要的是裴瑾淮和楚詩語的感情戲!】
【今天兩個人的感情就會升溫,然后做一些我們愛看的事情!】
【婚內(nèi)出軌,你們是三觀不正嗎?】
【不被愛的才是小三,簡兮和裴瑾淮就是商業(yè)聯(lián)姻,照顧好兩家公司就好了,至于愛情就給我們女主吧!】
簡兮:……
一群腦子不正常罵一個腦子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