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板并沒有叫人追上來,看來自己剛剛唬住他了。
泉冶滑落在帳篷門外找了個角落躲起來,他的身上一直在發(fā)熱,不知道還能支撐多久,被人撿了便宜玩一次倒是小,要是弄得半殘變得和臺上那些人一樣,那還不如死了。
將剛剛從肥頭大耳身上偷出來的手機打開,這是泉冶近半個月
泉冶醒過來是一天以后的事兒。
他猜到了那天晚上的藥劑量肯定不小,但沒想到藥性這么猛。
睜開眼睛的時候還是覺得頭暈,渾身也發(fā)抖,像是觸發(fā)了條件發(fā)射似得,汗毛細密的豎起一層。泉冶有些難受的搓了搓胳膊,他低頭看了一眼,衣服完好,皮膚上也沒有被虐待過的痕跡,甚至身上正蓋著暖和的被子。
泉冶半夢半醒間猛的掀開被子坐起來,警惕的打量著四周。
shi潤的茅草和偶爾飄過來的茶香,他意識到自己應該是回到了茶山。
屋子中央坐著一個正在烤火的人,寬闊黝黑的背上有幾條積年的壓痕,看著像是長期從事重體力勞動而留下的痕跡,泉冶剛要開口詢問,欒輝從掀開簾子從外面走進來。
“醒了?”欒輝湊近看了看泉冶問他:“有哪兒不舒服嗎?”
泉冶松了口氣,食指用力的按壓著自己的太陽穴回道:“……你把我?guī)Щ貋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