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楊的聚會已經(jīng)接近尾聲,何序已經(jīng)醉的不成樣子,靠在周然懷里撒酒瘋,付涵還算清醒的,搖搖晃晃的走去前臺結賬。
唯一清醒的莊楊走向飯館門外接起了泉冶的電話。
“……莊楊”
“怎么?”
“哦,沒事?!泵髦獙Ψ娇床灰?,泉冶還是蹲在地上撐起一個笑臉道:“你現(xiàn)在有空嗎,我剛剛碰見安宜了,他在和朋友聚會,喝多了,我這邊有事抽不開身,你看看能不能幫忙接一下他,這么晚了,他跟朋友又玩瘋了,我怕他回宿舍不安全?!?/p>
莊楊嗯了聲道:“他人在哪兒,我也喝了點酒,不過可以叫個代駕過去?!?/p>
“開發(fā)區(qū),高岸茶樓三層,具體地址我發(fā)給你。”泉冶琢磨一會,不放心的又囑咐道:“莊楊你可別趁人之危啊?!?/p>
莊楊倒是沒有像往常似得反駁,無奈的笑笑道:“那你呢。”
泉冶一愣:“什么?”
“我聽你聲音也不對,你喝了多少?!鼻f楊笑道:“你在哪兒?”
作者有話說:
感覺入v之后榜單并沒有什么變化,【扶額苦笑,我果然是個菜b
(下)
喝酒?誰?我可沒喝酒。
泉冶沒有回答莊楊的話,而是掛掉了電話,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做,只是感覺好像一旦回應了莊楊的話,就會發(fā)生什么似得。
有些懊惱的搓著頭,泉冶一邊反思自己是不是太慣著安宜了,這孩子怎么總是蹬鼻子上臉,以后要是真工作獨立了,這種脾氣秉性會吃虧,后來轉念想想,他好像只對自己這樣,也談不上吃虧,嫉惡如仇,也是個好家風。
泉冶本想起來去找個飯館吃點東西,沒成想蹲的太久,小腿發(fā)麻,一屁|股坐在地上,罵了句臟話,手腕撐地站起身,一回頭發(fā)現(xiàn)方誠剛好從高岸茶樓里走出來。
他右手那個精美的禮品盒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黑色的三十二寸行李箱。
泉冶回車里想跟上他,眼睛冷不丁的被前面駛來車的遠光燈晃了眼睛,這車的主人十分沒有公德心,在非機動車道上開車不說,還開遠光燈。
泉冶罵罵咧咧的起身,正想行使正義,低頭看著對面副駕駛位上的人有點眼熟。
他沒想到莊楊來的這么快,泉冶下意識的看了眼手機,才過了不到十五分鐘。
莊楊的讓代駕停好車,自己從車上下來,很自然的拉開泉冶的車坐上去。
泉冶努努嘴,指著那個正準備下車的代價小哥點評道:“……莊楊,你該不會找了個賽車手當代駕吧?”
“……”莊楊無語道:“我就在不遠的地方聚餐,挺近的?!?/p>
泉冶哦了聲,眼看代駕小哥離開自己的視線,他突然反應過來道:“你怎么讓代駕走了,他走了誰送我弟?。俊?/p>
莊楊沒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轉頭看向車外不遠處的方誠道:“這就是你說的‘有事抽不開身’?”
泉冶眨巴眨巴眼睛:“你知道他?”
莊楊點點頭:“環(huán)島有名的律師,也是宋明兩次大案的辯護律師,所以你是懷疑這個大狀是十八公給宋明找來的?”
泉冶有些尷尬的抓抓臉,莊楊腦子聰明,每次都能將自己的心里活動一眼看穿。
方誠那邊正吃力的將笨重的行李箱塞進后備箱,瑪莎拉蒂的后備箱寬敞到能裝得下兩輛輪椅,可泉冶看得出來,方誠塞的并不輕松,換言之,他的車里還有別的大件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