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說呢,你多少錢一個(gè)月啊?!?/p>
“……”
合著還沒醒酒。
莊楊來了興致,輕飄飄的挑起泉冶的下巴問他:“您覺得多少錢合適?”
泉冶反手握住莊楊的手指,笑道:“……多少錢我也出得起?!?/p>
莊楊拄著下巴又問他:“那我是1,怎么辦?”
泉冶一雙明亮的眼睛暗淡了兩秒鐘,他方向手里的蜂蜜水,抬起一條腿,搭?在莊楊的大腿上,回答道:“沒事,我讓你。。上?!?/p>
沒事。
我。
讓你。上。
上。
莊楊覺得自己的火瞬間竄到頂峰。
泉冶存款有多少,當(dāng)事人自己都算不清楚,再加上他給兄妹兩人買的產(chǎn)業(yè),平日里去外面喝酒夜談,招攬生意,像是沒見過錢一樣,拼命的招攬客戶。
莊楊明白,他是想給弟弟妹妹留下這輩子足夠躺平的資本。
當(dāng)然,他自己本身也有躺平玩樂一輩子的資本,所以,他到底對(duì)多少人說過那句話。
莊楊將泉冶從沙發(fā)上拽起來,想拉著他去浴室洗個(gè)涼水澡,醒醒酒。
這孫子,太不像話了。
“我讓你上還不行么……”
還說,還敢說,媽的!莊楊的火苗上竄了兩公分。
泉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輕輕拉了拉眼前‘小鴨子’的衣角,一臉落寞的樣子看著對(duì)方,小心的試探道:“讓你。上,但是,你能抱抱我嗎……”
莊楊的心瞬間軟下來,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時(shí)候這么容易被拿捏,會(huì)被泉冶牽著鼻子走。
輕嘆口氣攬過泉冶,讓對(duì)方躺在自己的懷里。
莊楊低頭問他:“老板喜歡玩純情?”
泉冶表示否認(rèn),紅透的身體湊過來蹭了蹭莊楊的衣服,告訴他:“我就是好累啊……”
“哪兒累?”
“哪兒都累。”
泉冶輕笑聲,像是醒酒了,又像是沒有,他放開莊楊,整理著自己身上所剩無幾的衣服,起身喝著那個(gè)還剩半杯的蜂蜜水。
莊楊看著泉冶的后腦勺,問他:“老板這么喜歡我這張臉?”
“當(dāng)然喜歡?!比贝鸬酶纱啵骸暗?,對(duì)著你我可以想說什么就說什么,對(duì)著他,我可說不出口?!?/p>
莊楊摸了摸泉冶頸后的疤道:“你想和他說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