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會被太上皇分走一部分,剩下的也足以讓皇上滿意。林如海心中算盤打得噼啪作響,臉上漸漸綻開笑容,對著彭君拱手道:“多謝先生解惑,林某茅塞頓開?!?/p>
彭君淡淡一笑,并未多言,只是重新端起茶盞,欣賞著園中景致。賈敏見兩人談完正事,便放下團扇,開口說道:“老爺,前幾日接到京城來信,我那大堂兄賈敬的孫子賈蓉,這月月底要迎娶秦氏過門,特意派人送來請柬,邀請我前往觀禮。我想著身體尚未完全康復,便婉言謝絕了。”
林如海聞言,點了點頭,語氣帶著幾分關切:“夫人娘家的事,你自行斟酌便是,不必勉強,一切以身體為重。”
“嗯,我曉得?!辟Z敏應道,起身對著彭君福了一禮,“老爺,仙師,你們慢談,我去看看廚房的午膳準備得怎么樣了?!闭f罷,便轉身朝著后廚方向走去。
賈敏剛一走,林黛玉便掙脫了弟弟的手,邁著小短腿跑到?jīng)鐾み叄鲋鄣裼褡恋男∧樀?,對著彭君伸出胖乎乎的小手,軟糯地央求道:“仙師伯伯,抱抱!”她與彭君早已混得熟絡,知道這位仙師伯伯對自己極好,不僅送了能讓身體舒服的玉佩,還教了自己強身健體的招式,心中對他滿是依賴。
彭君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柔和,順勢彎腰將她抱了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林黛玉立刻親昵地摟住他的脖子,嘰嘰喳喳地講起自己近日的所學:“仙師伯伯,我跟著賈先生學了新的詩句,還把你教我的招式練了好多遍呢,你要不要看看?”
“好啊,我們黛玉真厲害?!迸砭χ嗔巳嗨念^發(fā),耐心聽著她奶聲奶氣的講述,眼中滿是寵溺。
林如海坐在一旁,看著女兒與彭君親昵的模樣,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他性情隨和,加之女兒年幼,又深得彭君喜愛,自然不會阻止。他轉頭看向一旁孤零零站著的兒子林淵,笑著伸手將他抱了過來,放在自己腿上,拿起桌上的點心遞給他:“淵兒,吃塊梅花酥?!?/p>
彭君一邊聽著林黛玉說話,心中卻對賈敏提及的“秦氏”來了興趣——賈蓉的妻子,不正是紅樓中那位神秘又美艷的秦可卿嗎?這般傳奇的美人,他自然不會錯過。
在林府用過豐盛的午膳后,彭君便起身告辭。林如海一家再三挽留,見他去意已決,便不再強求,只是叮囑他一路保重。彭君走出林府,確認無人注意后,身形一晃,化作一道流光,朝著京城的方向疾馳而去。
抵達京城后,彭君找了一家僻靜的客棧,直接包下了一個獨立的小院子。賈蓉與秦可卿的婚禮在月底,如今還有十幾天的時間,他自然不會枯等。紅樓中的美人雖多,可大多尚且年幼,還是懵懂的小蘿莉,他并無興趣。不過,倒是有一人,讓他頗為在意——那便是身在宮中的賈元春。
他悄然來到皇宮上空,神識掃過,便看清了宮中的氣運流轉——那凝聚的龍氣雖濃,卻遠不及封神時期的人皇宮殿那般威嚴。“呵呵,若是封神之前的人皇居所,我或許還要多幾分顧忌,畢竟連女媧娘娘當年都未曾直接出手,而是借妖物報復。如今這般,倒也無需太過拘謹。”彭君心中冷笑一聲,目光鎖定了鳳藻宮的方向。
此刻的賈元春,尚未封妃,只是宮中一名小小的女史,居住在鳳藻宮的偏殿之中。彭君身形一閃,已然悄無聲息地潛入了她的寢殿。殿內陳設簡單,并無奢華之物,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墨香。賈元春身著一身淡綠色的宮裝,梳著簡單的發(fā)髻,只插了一支銀簪,正坐在窗前的書桌前,手中捧著一卷書細細研讀。
她這般愛讀書的模樣,倒也符合彭君的認知——日后她回家省親,考教弟弟妹妹時,便是以作詩為題,可見其學識不凡?;蛟S是宮中生活太過孤寂,唯有書籍能慰藉她的思鄉(xiāng)之情。彭君靜靜地站在殿中,目光落在她的側臉上:柳葉眉、杏核眼,鼻梁小巧,唇色淡粉,容貌文靜秀美,只是眉宇間帶著一絲淡淡的憂愁,好看的眼角微微蹙起,似有心事。
賈元春沉浸在書中的世界,許久才察覺到殿中有異。她以為是貼身丫鬟抱琴前來提醒自己安寢,便沒有抬頭,只是將書合上,放在桌上,起身走到梳妝臺前坐下,輕聲說道:“抱琴,可是到了安寢的時辰?過來幫我更衣卸妝吧?!?/p>
彭君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邁步走到她身后,伸出手,輕輕拿起她發(fā)髻上的銀簪,開始幫她拆卸首飾。他的動作輕柔,帶著幾分刻意的曖昧。
賈元春心中微微奇怪——往日抱琴幫她卸妝,總會先打開妝奩上的銅鏡,讓她看清妝容是否卸凈,今日卻格外安靜,連一絲聲響都沒有。她忍不住開口問道:“抱琴,你今日怎么不說話?也不打開銅鏡看看?”
“元春娘子,你覺得,需要在下說些什么呢?”彭君的聲音低沉悅耳,帶著幾分戲謔,與抱琴的女聲截然不同。他手中的動作未停,依舊慢條斯理地幫她拆卸著頭上的珠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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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元春聽到這陌生的男聲,渾身猛地一僵,如同被驚雷擊中。她瞬間意識到,身后的人絕不是抱琴!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她下意識地想要起身反抗,卻發(fā)現(xiàn)身體如同被定住一般,動彈不得??謶炙查g攫住了她的心臟,她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你……你是誰?竟敢擅闖皇宮寢殿!”
彭君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模樣,心中覺得有趣,湊到她耳邊,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廓:“在下是誰,娘子日后自會知曉。今日前來,只是想與娘子好好‘認識’一番?!彼穆曇魩е还善娈惖哪Я?,讓賈元春心中的恐懼竟莫名消散了幾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悸動。
梳妝臺上的銅鏡映出兩人的身影,賈元春看著鏡中那個陌生的男子——他身著一身月白長衫,容貌俊朗非凡,氣質出塵,眼神中帶著幾分邪魅與掌控一切的自信。這般容貌與氣質,是她從未見過的。她心中又驚又疑,不明白這人為何會闖入自己的寢殿,又為何對自己這般輕薄。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賈元春強作鎮(zhèn)定,試圖從他眼中看出些什么。
彭君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只是將她頭上最后一支珠釵取下,隨手放在妝奩上。他抬手,指尖輕輕劃過她的臉頰,觸感細膩光滑。“做什么?”他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語,“自然是做些讓娘子難忘的事。你在這深宮中寂寞多年,難道就不想嘗嘗不一樣的滋味?”
賈元春的臉頰瞬間漲得通紅,又羞又怒,卻偏偏無法動彈。她身為宮中女史,平日謹小慎微,從未與男子有過這般親密的接觸。可不知為何,面對彭君的輕薄,她心中除了羞怒,竟還有一絲隱秘的期待。這深宮如同牢籠,她早已厭倦了日復一日的枯燥生活,彭君的出現(xiàn),就像一道驚雷,打破了她平靜卻壓抑的人生。
“你……你放開我!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你我都難逃一死!”賈元春咬牙說道,試圖用恐懼逼退對方。
“發(fā)現(xiàn)?”彭君嗤笑一聲,“在這皇宮之中,只要我不想讓人發(fā)現(xiàn),便無人能察覺。元春娘子,你就安心享受便是。”他的話語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勢,讓賈元春心中明白,自己今日恐怕是難逃此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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