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能吃上幾日飽飯。
就被這個家伙無情的砸碎了。
魏倫看這些女人眼神不善,卻是冷冷的一笑。
“你們這些賤胚,是不是還期待著那個什么李郎君會回來救你們?!?/p>
“我告訴你們,他回來就是找死?!?/p>
“我一個軍堡都尉,弄死他一個賤兵戶,就跟碾死一個螞蟻差不多?!?/p>
“只要我動動手指頭,就能要了他的小命?!?/p>
“即便是他跑了,我也不會放過他。”
“如果他不把釀酒方子乖乖交出來?!?/p>
“我就燒了他的房,搞了他的女人。”
那些孤女的眼神漸漸變的絕望。
此人并未吹牛,李郎君的身份不過是個兵戶伍長。
而眼前這個惡人,可是西河堡的軍堡都尉。
官大一級壓死人。
更何況從都尉到伍長可是大了不止五級。
李郎君即便是回來了又能有什么辦法。
恐怕能保住自己的性命都是不易。
想到這里,一些年齡小的孤女嗚嗚的哭了起來。
她們內心絕望無比,為啥老天對她們如此不公。
為啥李郎君這個好人要被這種惡人欺負。
魏倫正要站起來繼續(xù)抽打這些賤胚。
繼續(xù)逼問釀酒方子。
忽然身后傳來一個男子冰冷的聲音。
“我這酒坊是遭了賊嗎?”
“哪里來的鳥廝,居然敢在我這里作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