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你要和本官賭什么?”
龍驤侯眼睛中閃動著精芒,高聲說道。
“這樣吧?!?/p>
“若是我龍驤軍戰(zhàn)功作假,拿不出證據(jù)?!?/p>
“我龍驤侯白景,便在這得勝門前磕頭,向天下人謝罪。”
“后面的凱旋儀我自然也無臉參加,我會帶著龍驤軍返回封地閉門思過?!?/p>
然后女侯爺?shù)穆曇粲职胃吡藥追帧?/p>
“可是,若我拿出了證據(jù),證明斬首之數(shù)為真?!?/p>
“那左相如此羞辱我數(shù)千龍驤將士的戰(zhàn)功,又該如何謝罪?”
見到龍驤侯如此有自信。
左相心中微感不妙。
他現(xiàn)在這是被白景反將了一局。
左相并不傻,他隱隱覺得這里面必然有隱情。
他并不想冒險。
左相剛想開口說。
我點驗軍功首級是職責所在,為何要和你賭?
但轉(zhuǎn)頭看了看周圍的百官,和得勝門前無數(shù)百姓疑惑的目光,卻沒敢說出口。
左相現(xiàn)在明顯針對龍驤軍的做法,確實有刁難之嫌。
如果不敢與龍驤侯對賭。
那龍驤侯大可以辱軍的名義與他左相耍賴。
那自己壓制龍驤侯的謀劃也很難繼續(xù)。
左相細細的思量了一番,又仔細的望了望龍驤侯的隊列。
確實沒有發(fā)現(xiàn)運送首級的車輛,也沒有聞到大量首級的尸臭味。
他眼神轉(zhuǎn)動,龍驤侯這應(yīng)該只是虛張聲勢。
我便賭他一把。
于是左相一咬牙也大聲說道。
“好,龍驤侯我答應(yīng)!”
“若你真能拿出,斬首兩萬七千的證據(jù)。”
“那我身為左相,就在這得勝門對著你們龍驤軍磕頭認錯?!?/p>
“接下著辱軍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