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北門慰軍之事,也是按照慣例,由這位左相大人親自主持。
第二位是兵部侍郎李秉孝,年過四十,方面長須,氣質(zhì)剛毅。
他也是大梁朝中少見的秉公執(zhí)法之人。
第三位是于洋侯高德善,此人在勛貴中地位較為邊緣。
他身材矮胖,性格隨和,看似人畜無害,平日里也無甚追求,只圖享樂。
在輔國將軍一黨中,也不過是個打醬油的角色。
北門慰軍,按規(guī)矩勛貴至少要派一人觀禮。
但這慰軍之禮,由文官主持,自然是左相的主場,勛貴們在此不受待見。
加之需要早起忙碌,算是一樁苦差事,勛貴們大多不愿參與,最后便將高德善這個邊緣人推了出來。
此時的高德善也是一臉的無精打采,哈氣連天。
在這三人之后,便是其他的陪臣。
不過此時。
身為慰軍主持的左相蔡宏文,臉上并無半點喜色。
甚至隱隱的,還有一絲憂慮。
原因倒也簡單,前幾日,他派妙喜禪院的靜虛法師為使者,前去拜訪龍驤侯。
更是異想天開的,想以靜虛的攝魂之法,控制住這位女侯爺為己所用。
結(jié)果這位和尚一去,便杳無音訊。
這幾日也沒有任何消息傳回來。
沒有確切的結(jié)果,這讓左相心中很是慌亂。
一旦自己和靜虛和尚的謀劃被那位女侯爺知曉。
那自己和龍驤侯,必然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左相現(xiàn)在心中隱隱有些后悔,自己當(dāng)時真是鬼迷心竅,居然答應(yīng)了靜虛和尚那么荒誕的提議。
這事左相越想,內(nèi)心越是不安。
他在這彩臺上真是如坐針氈。
正在這時,下面的百姓傳來了喧鬧聲,有人高呼。
“來了!來了!那是龍驤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