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做營(yíng)造這一行這么久,從未聽過此法?!?/p>
“天下怎么可能有澆筑而成的磚呢?!?/p>
聽聞此言,身旁的另一個(gè)窯主也是搖頭說道。
“也不知伯爺,是在哪里聽到的秘法?!?/p>
“也許是真有也說不定。”
“不過我覺得,伯爺所說的澆筑之法?!?/p>
“也可能就像尋常灰漿一般,可成形像磚,但卻不可承重?!?/p>
幾人都是老工匠了,聽聞都是紛紛點(diǎn)頭。
覺得這位窯主說的在理。
一旁的鐘文秀,卻是低聲說道。
“幾位叔伯,你們恐怕是小瞧這位伯爺了?!?/p>
“人家可不是什么說大話之人?!?/p>
“到底成不成,咱們一會(huì)便知?!?/p>
一位窯主嘿嘿笑著,對(duì)鐘友才打趣道。
“老鐘啊,我就說,女大就不能留。”
“這留來留去,結(jié)果就留成仇?!?/p>
“你看,現(xiàn)在文秀都幫著人家伯爺說話了。”
“都不信自家的叔伯了?!?/p>
幾位窯主都是哈哈大笑。
正在這時(shí),卻見剛才留在水泥磚旁負(fù)責(zé)觀察的工匠,一臉驚喜的向這邊跑來。
他一邊跑,口中一邊喊道。
“成了!真的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