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段家的秘法大肆斂財。”
“我氣不過,便去與這婆娘理論?!?/p>
“不想她目無尊長,還辱罵與我?!?/p>
“所謂人爭一口氣?!?/p>
“我想求同知大人,將這潑婦判為我老鐵莊的逃妾?!?/p>
“我得了她的身契。”
“在好好的教訓(xùn)她。”
聽了段員外的話,蔡同知卻是微微搖頭,隨即捻著胡須輕聲說道。
“段員外,你怕是想簡單了?!?/p>
“你求我把她拘押進(jìn)來,這個并不難?!?/p>
“但要將這個女子判為你家的逃妾?!?/p>
“還要得到身契,這個可就難了?!?/p>
“這許娘子,是在籍的工匠。”
“又與你老鐵莊多無往來?!?/p>
“這顛倒黑白的事情要辦成,需要打通的門路可太多了。”
“府衙的匠戶房要買通,得消了她的匠籍。”
“又要走戶籍房的路子,為你段家憑空出個婢妾的奴籍。”
“這里面要做的妥帖,外人看不出破綻?!?/p>
“你這銀子可少不得花銷?!?/p>
聽了蔡同知的話,段員外就是眉頭一皺。
他確實有些想得簡單了。
以為只要將許娘子抓進(jìn)去,在找這蔡同知說些好話,便能將此事辦成。
但現(xiàn)在看起來,若是想把許娘子變成自家的逃妾。
確實沒那么容易。
段家父子對視了一眼。
五百兩抓人的銀子已經(jīng)花了,現(xiàn)在又不能打退堂鼓。
事情必須要繼續(xù)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