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我爸一定能挺過去!”胖子咬著牙,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那光芒里有對父親的深深信任,也有對命運的不屈抗爭。
緊接著,胖子猛地扭頭看向秦云,目光中滿是憤怒與決絕。
“云哥,這些人背后肯定還有人,我胖子平時不求你,但是這一次,我求云哥你一定要揪出幕后黑手!”胖子聲音哽咽,卻又無比堅定,他的臉上寫滿了憤怒與仇恨,那是對傷害自己父親之人的切齒痛恨。
“放心吧,就算你不說,我也一定會替黃叔報仇的!”秦云語氣堅決,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勁,仿佛能洞察一切黑暗。親眼目睹了黃叔被殘忍地捅傷,腸子都流了出來,那血腥而又慘烈的一幕深深刺痛了秦云的心,讓他憤怒不已,心中燃起了熊熊的復仇之火。
秦云雖然當場殺了那幾個動手的歹徒,但這還遠遠不足以平息他心中的怒火,那股怒火如同洶涌的巖漿,在他心底翻滾奔騰,隨時可能噴發(fā)而出。
經(jīng)過幾個小時漫長而又煎熬的搶救,醫(yī)生終于從手術室走了出來。那扇緊閉的門緩緩打開,發(fā)出“吱呀”的聲響,仿若命運的宣判。
“醫(yī)生,怎么樣了?”秦云和胖子幾乎同時站起身來,他們的聲音因為緊張和期待而變得沙啞。兩人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醫(yī)生,仿佛那醫(yī)生就是他們最后的希望。
“病人已經(jīng)脫離危險期,但還是需要養(yǎng)一段時間的傷?!贬t(yī)生摘下口罩,臉上露出疲憊的笑容,語氣中帶著一絲欣慰。
聽到這話之后,胖子和秦云才勉強松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放松下來。他們癱坐在椅子上,仿佛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生死大戰(zhàn),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干了。
一間特護病房內(nèi),潔白的床單、明亮的燈光,卻依舊無法驅(qū)散空氣中彌漫的壓抑氣息。秦云和胖子靜靜地站在床邊,看著躺在病床上虛弱的黃叔。
“你們兩個小子怎么把我安排到特護病房了?趕緊把我換到普通病房?!秉S叔一看到他們,就掙扎著想要起身,臉上滿是焦急與不舍。
黃叔心里清楚特護病房的費用高得嚇人,而他現(xiàn)在連手術費的錢都還沒著落,每多住一天特護病房,就像在他心上割一刀。
“黃叔,一切費用,我都交了,你無需擔心。”秦云走上前,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安撫與關切。他的眼神堅定而溫暖,讓黃叔原本焦慮的心漸漸安定下來。
“秦云,一切費用少說都是好幾萬,你……你哪里來這么多錢?”黃叔一臉驚訝,眼中滿是疑惑。在他的認知里,秦云家庭貧困,生活一直過得十分拮據(jù),別說幾萬塊,就是幾百塊都難以拿出來。如今聽到秦云如此輕描淡寫地說交了所有費用,他實在難以相信。
頓了頓,黃叔繼續(xù)說道“還有秦云,你……你怎么會有槍?其實你就不該來管我,我大不了一死,你……你殺了他們,會連累死你的。”黃叔搖頭嘆息,眼中滿是擔憂與自責。他把秦云當成自己的親生兒子,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讓秦云陷入危險之中。
“爸,云哥他現(xiàn)在早就跟以前不一樣了!”胖子在一旁忍不住插話道。他的臉上洋溢著自豪的笑容,看著秦云的眼神充滿了敬佩和感激。
“不一樣了?什么意思?”黃叔一臉疑惑,他的目光在秦云和胖子之間來回穿梭,試圖從他們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黃叔,言志忠你知道嗎?”秦云看著黃叔,認真地說道。
“言志忠,那個西南首富?華鼎集團的董事長?我知道。”黃叔點頭,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實在不明白,秦云為什么突然提起這個大名鼎鼎的人物。
“他是我外公,前段時間剛跟我相認,一直沒來得及告訴你。”秦云緩緩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感慨。這段時間發(fā)生了太多事情,他還沒來得及跟黃叔分享這個好消息,沒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說出來。
“你是說……,你是言志忠的外孫?”黃叔臉上露出震驚之色,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沒錯!”秦云堅定地點點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自豪。
“秦云,你……你沒拿黃叔我開涮吧?”黃叔顯得不敢置信,他下意識地搖了搖頭。在他心中,秦云一直是那個樸實善良、生活艱難的窮小子,突然告訴他秦云是西南首富的外孫,他一時之間實在難以接受。
“黃叔,我哪敢騙你啊!”秦云認真道,眼神中滿是誠懇。
緊接著,秦云摸出蘭博基尼鑰匙,遞到黃叔面前。
“你看,這是蘭博基尼鑰匙,我要還是以前那個窮小子,我不可能買得起這么好的車吧?”秦云說道。那把鑰匙在燈光下閃爍著銀色的光芒,仿佛在訴說著秦云身份的巨大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