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長兄不是說了是楚氏父子力保之下才得以突圍,回到大燕!”
聽到慕容舒月這么說,慕容景當即嗤笑一聲:
“就憑楚氏父子就能將他從層層包圍的安南救出,這等拙劣的理由也只有父皇會相信!”
這句話聽的慕容舒月云里霧里的,一時間竟也沒有想透,只疑惑地看向慕容景!
“你想想看,在本王的封國里,還有誰能將其毫發(fā)無傷的從安南帶回?”
慕容舒月被說的愣了一下,隨即瞪大雙眼看向慕容景。
“你是說,這件事是陳先生做的?”
慕容景無奈的笑了笑道:
“除了他,我實在想不出誰還有那么大能耐!”
慕容舒月聽出了慕容景的語氣中對陳沛安的不滿,隨即便對著他說道:
“皇兄,陳先生現(xiàn)在也身處水深火熱當中,此舉定是要搭上皇長兄的這條線,畢竟他還有那么多軍士要養(yǎng)!”
慕容景朝著慕容舒月擺了擺手,道理他都知道!
可這么一支勁旅現(xiàn)在被太子知道了,還對其有救命之恩,若是太子再許以高官厚爵,那他還有可能為自己所用嗎?
“皇兄是擔心陳先生會投靠太子?”
聰慧過人的慕容舒月一下子就將他的心中所想道破!
聽到這話的慕容景沒有吱聲,但擺出這樣的態(tài)度就代表她并沒有猜錯!
隨即慕容舒月便篤定的對眉頭緊皺的慕容景說道:
“若是皇兄為此事?lián)鷳n那長月覺得大可不必!”
慕容景也被她這肯定的態(tài)度給搞的疑惑起來,
“哦?此話怎講?”
“我認為陳先生斷然不會投靠皇長兄,只因他并不是個貪戀權勢之人!
之前皇兄你一開始便朝他拋了橄欖枝,若他是貪戀權勢之人就不會一再推辭!”
慕容景沉吟了一下便點了點頭,隨即又說道:
“可就沖著這點,也不能說明什么,我給的自然不會如皇長兄給的那么多,他可是儲君,未來的大燕皇帝!”
“皇兄也說了,太子是儲君,有父皇在,皇長兄如何能給出更高的籌碼?”
“況且父皇不可能會允許!即便是允了,那也是父皇給出的高官厚祿,陳先生也是為父皇所用,而非皇長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