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啊不!阿巳……”月芽一時嘴快,差點咬到了舌頭。
她矮下身子,蹲在他身前,討要主人憐愛的小動物一般,把下巴擱在他腿上,輕輕地搖著。
差根甩動的尾巴,就是只諂媚的小狐貍了。
蕭巳手心癢癢的,想揉她腦袋,到底是忍住了,板著臉,叫人看不出他的喜怒。
“你叫得倒是順口?這會兒來個有錢的要討了你去,我就又成哥哥了?”“沒有!沒有!”月芽把頭搖得像撥浪鼓,為了表示忠心,牽了他的手,貼到自己臉頰上蹭蹭。
“夫君、相公……”月芽臉紅紅的,小巧的鼻尖上綴著幾顆俏皮的汗珠。
為了哄他高興,什么肉麻的都說得出口。
“是你說的,不許叫你夫君,又不許在旁人面前說和你的關(guān)系,我只能瞎說呀。
”她撅起嘴巴,為自己叫屈:“而且你之前不是說,總要為我尋一樁合適的婚配,如今有媒婆上門了,我的婚事或許要有著落,不是很好嗎?”蕭巳心頭一梗,那張俊臉肉眼可見的更黑了。
咬牙道:“存心氣我的是吧?四十多歲的老男人能是你的良配?”這小狐貍真叫人又愛又恨,也不知她是真不懂,還是同他裝傻充愣的。
蕭巳實在忍不住,上手掐了她的臉蛋,那中間有塊鼓鼓的軟肉,看著叫人手癢,他揉捏著,將她弄得時而齜牙,時而嘟嘴。
“唔阿巳別掐,疼的”月芽咿咿呀呀地喊疼,抱住他的手臂在胸前,不許他動,手指頭戳著那處被他蹂躪得微微泛紅的皮膚,嗔道:“肯定腫了,你給我揉!”實則沒有多疼,不過是趁機多親近親近。
月芽偷瞄了他好幾眼,只覺得他不像剛才那樣生氣了,聽那話里的酸意,倒有些像是醋勁兒犯了。
她靈根一動,又故意暗戳戳地再刺激他一回,裝作懵懂不解的模樣,問他:“你說不許叫夫君,我就不叫,你要我再尋別人,我也有乖乖聽話,今日的賈員外雖不是良配,但或許明日又有才子俊杰上門求親,我不拒絕他們,我都順你的意,這樣阿巳你為什么還要不高興?"蕭巳一愣,驀地叫她問得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是啊,她的的確確是完全順應(yīng)了他的意思,可他為什么還要不高興?蕭巳恍惚地詢問自己的內(nèi)心,手上又無意識地揉弄著她軟彈的臉頰,像是尋常人陷入沉思時,總要在手上把玩些愛物消磨。
他的十指很長,掌心托住她的臉頰時,指尖會觸到她的耳根。
那里自是敏感,月芽觀察著他的神情,見他并無明顯怒意,周身似乎還釋放著某些需要她的訊號。
她心口砰砰跳著,主動歪著腦袋去蹭,抵住他的手指磨。
男人的體溫有些涼,指尖一層肉繭,微微粗糙,摩挲著肌膚,能讓她剛好到達一個介乎于瘙癢和舒服的臨界點。
月芽趁他晃神,好好享受一頓伺候,當(dāng)蕭巳回神時,她正被揉到瞇起了眼睛。
他稍稍挪開一些,她便依依不舍地貼著追來,雙手急切地搭在他膝上,仰著腦袋,把一段細長漂亮頸項送到他手里,示意他撓。
蕭巳看著她迷離的神情,指尖開始發(fā)燙。
他情不自禁地勾住她的下巴,輕輕搔弄一番,她的身子突然顫栗了一下,舒服得小嘴里哼哼唧唧地叫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