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洲就用年幼的弟妹威脅我。
為了挽留她我割腕自殺,喝藥,都做過。
現(xiàn)在,她對著面目全非的我,說,她喜歡許柳。
喜歡他很像五年前的我。
我想笑,卻又笑不出。
“我是真喜歡他?!?/p>
“他不像你,膽子和年紀都很小,純的很,我得負責(zé)?!?/p>
我想說什么,可嘴唇仿佛黏在了一起般。
發(fā)不出半點聲音。
好一會兒,才強擠出了一抹笑:“好,我明白了?!?/p>
“陸家那邊,我可以幫你說幾句情。”
“不用,我自己想辦法解決。”
“那隨你。”
她站起身,從手包里掏出一樣?xùn)|西。
哐啷扔在了茶幾上。
我的眼皮劇烈的抽動跳了起來。
那是我們訂婚時交換的信物。
我生母的遺物,一對翡翠鐲。
周葉嘉給我的,是她母親的嫁妝,一枚同心佩。
也就是我?guī)е倪@枚。
“同心佩摘了吧。”
“我們的婚約作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