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到的時候,也沒見到她的身影。
我正準(zhǔn)備打電話詢問,就見徐承澤帶著一群黑衣男出現(xiàn):
「別找了,約你來的人是我。」
我挑眉看他,頓感不妙:
「你這是什么意思?」
「不光是主攻手的位置,隊(duì)長的身份,我也要了。」
「顧鳶會給你的。」
顧鳶那么愛他,即便是天上的星星都會摘下給他,區(qū)區(qū)一個隊(duì)長位置,還用得著他卸下偽裝來逼迫嗎?
我覺得無聊,扭頭就走。
可那些黑衣人卻堵住了我所有退路。
「可是,沈景初,你不退役的話,這個位置,我就算得手了,也坐得很不安啊。」
黑衣人將我按在地上,木棒狠狠敲擊在我的右手上。
我忍著劇痛質(zhì)問他:
「徐承澤你瘋了?你毀了我的手,就不怕沒辦法跟顧鳶交代嗎?」
他一腳踩在我被敲碎的骨頭上:
「阿鳶不會相信你的?!?/p>
「再說了,你的手廢了,唯一的價值也沒了,你憑什么覺得,阿鳶還會留你在身邊?」
「給我繼續(xù)打!」
黑衣人專注的只砸我的手。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我都疼的麻木了,這些人才一擁而散。
身前,徐承澤在地上滾了一身的灰,咬破了個血包,吐了一身的血。
他忙活完不久,耳邊嗡鳴,一架直升機(jī)在上空盤旋。
直升機(jī)落下,顧鳶擔(dān)憂的朝著我跑來,她看到我布滿鮮血的右手,心疼的一滴淚水從眼角滑落:
「誰干的!」
「疼不疼我這就帶你去醫(yī)院!」
她正要扶我走時,徐承澤忽然爬到她腳邊,虛弱道:
「阿鳶,都怪我,這些人都是沖著我來的,隊(duì)長是因?yàn)榫任也攀艿膫?。?/p>
「你快帶隊(duì)長去治療,別管我的內(nèi)傷,今天我就算是死在這里,也要保住隊(duì)長這奪冠的手!」
顧鳶這才注意到吐血的徐承澤,頓時急了:
「景初拿了那么多冠軍,早就此生無憾了,手廢了就廢了,你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