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正常情況,因為以前就沒有過這種情況。
敲詐勒索罪里“非法占有為目的”,什么情況下是非法占有,很多人直接會判斷,法律里面沒有這個權(quán)利,那你要錢就是非法占有。
這個判斷本身沒有任何問題,但牢記一點,法律具有滯后性。
所以一定要具體案例具體分析,每一個案子都要根據(jù)具體情況來判斷,而不是機械套用。
搞實務的必須要有這種思維模式才行。
眼見對方不說話了,周云又道:“李檢,情況就是這么個情況了,不管你們是不是給實刑,這個案子我肯定要做?!?/p>
正常如果到法院,刑案有沒有勝算,當然有一點,但概率很小。
說服一個刑庭法官判無罪的概率肯定要比說服一個民庭法官判支持配偶權(quán)的概率低的多。
前者如果判無罪,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公檢那兩邊都要受影響。
后者如果支持配偶權(quán),判決書寫的精彩點,周云都能幫忙推動上經(jīng)典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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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能贏好嘛
李幻姍猶豫一下道:“可是周律師,現(xiàn)在有相關刑案在呢,這樣會不會……”
這次她的話沒說完就被周云打斷了:“李檢察官,我認為檢察院完全沒必要著急,到時候判決書可以當證據(jù)的,你說呢?”
這當然不是威脅對方,而是有些話不能說的太直白。
周云的意思就是,你現(xiàn)在不用管,假裝不知道這事。
那邊如果周云輸了,自然該咋樣咋樣。
如果周云贏了,就更簡單了,判決書可以拿來當證據(jù)的,這是什么性質(zhì),這叫刑事案件審查起訴中出現(xiàn)了新證據(jù)!
有新證據(jù)了,那檢察院根據(jù)新證據(jù)不予起訴就很正常了。
正常在批捕后不起訴要被考核,但是現(xiàn)在有新證據(jù),那就沒什么大事了,賠錢又不是自己出。
畢竟新證據(jù)這種東西以前沒辦法預測。
公安那邊也不用擔責,新證據(jù)嘛,大家你好我好的,不就把事情辦了。
何必要搞得那么劍拔弩張,沒那必要。
檢察院和公安不用擔責,法院拿到了新的典型案例,章云帆無罪而且還能拿到賠償。
大家都有光明的未來,沒毛病。
李幻姍眨了眨眼,她聽懂對方的意思了,莫名的,她居然感覺那位周律師說的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