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jīng)來到了兩天后,孫依玲剛剛下班回家,就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喂,對我是孫依玲,嗯,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潘樂軍?”孫依玲仔細想了想,哦對那天周律師說了,這個人好像就是整個公司的實際控制人,包括丈夫之前在的那個朗心公司也是他控制的。
“潘樂軍?”孫依玲仔細想了想,哦對那天周律師說了,這個人好像就是整個公司的實際控制人,包括丈夫之前在的那個朗心公司也是他控制的。
這估計就是來找自己商量那個賠償?shù)氖履亍?/p>
想到這里孫依玲直接開口道:“哦王律師是吧,你是來和我談賠償?shù)氖掳?,周律師已?jīng)和我說過了,你直接說吧,對方能給多少錢?!?/p>
電話另一邊,律所辦公室的王律師聞言笑道:“哦,原來周律師都已經(jīng)和您說了,那我就直接點,潘總的家屬準備給您把那一百一十三萬多都執(zhí)行了。”
“然后就是您這邊能不能給出一個諒解書呢?”
聽到這話,孫依玲頓時笑了,說實話,有時候她真的不知道對面這些人,這些老板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說他們有沒有錢,當然是有錢的,用屁股想都知道有錢。
周云之前給她說過,這么多次的訴訟,對方同樣請了律師,對方為此支出的律師費都不少了,好幾萬肯定有。
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拖著,拖的她絕望之后,再調(diào)解,討價還價,花點小錢來解決問題。
但是到了現(xiàn)在,人都已經(jīng)進去了,還在這討價還價?
這是真的讓她理解不了,要錢不要命是吧。
想到這里,孫依玲直接道:“把那個賠償給了,然后要諒解書是吧?”
“你們?nèi)绻沁@么想的,那就不用談了,該咋辦咋辦吧,就這樣,掛了?!?/p>
說完,孫依玲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掛了電話,現(xiàn)在她可以說是無條件信任周云。
既然周律師說除非多給錢才答應(yīng),那就必須得多給錢才行,不然就直接判,反正后面肯定能要到那筆錢。
電話另一邊,王律師還想再說什么,然而他只能聽到手機的忙音。
忍不住嘆口氣,王律師感覺很煩,之前就說了,要諒解書就大氣一點,多給點錢,直接一次性到位了,別討價還價。
結(jié)果沒想到,那位潘總的妻子都這個時候還想著省一點,不是你這時候了怎么省啊。
醞釀了一下情緒,然后王律師撥通了電話。
“喂劉女士,嗯不忙吧,哎給你說個事,就諒解書那個,人家根本就不答應(yīng),對,我這邊話還沒說完呢,她就說了,說我們要只想把賠償給了就要諒解書,那就不用談了?!?/p>
“對然后就掛了電話,我又打了幾次,人家都不接?!?/p>
潘總家里,被稱為劉女士的女人皺著眉頭道:“不是這女的什么情況啊,那她覺得這不行好歹給個價是吧,直接掛電話算什么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