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叫什么名字?”俞飛白問道。
“方明升。”高德全說道:“別看他在社會的名聲不顯,但是在圈子里,大家都知道,他的身家絕對不遜于國內(nèi)的大富豪。具體的資金來源,大家并不清楚。不過,他的旗下公司,有十幾家珠寶金鋪、典當(dāng)行之類,在省內(nèi)遍地開花,散布各市,也算是小有名氣?!?/p>
“什么公司?”王觀也有些好奇。
高德全看了眼王觀,淡聲道:“泰和!”
“不對呀?!?/p>
王觀一怔,忽然皺眉道:“我記得,泰和的老板,好像是姓林?!?/p>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庇犸w白隨口道:“國人天性,講究財不露白。那些頂級富豪,都喜歡推個傀儡在前臺,自己躲在幕后操縱,低調(diào)發(fā)財。”
王觀理解的點頭,由于種種原因,與國外相比,國內(nèi)的富豪都不敢過分彰顯自己,免得成為靶子。不說富豪了,就是普通人,包括王觀的母親。突然發(fā)財了,第一反應(yīng),恐怕不是炫耀,而是掩藏起來,害怕別人發(fā)現(xiàn)。
所以說,我們時常鄙視外國的金錢觀念,其實有的時候,我們做得更加徹底。
當(dāng)然,現(xiàn)在的王觀,可沒有心思去想這種已經(jīng)融入國人骨子里的脾性,反而在感嘆世界真小,轉(zhuǎn)了一圈,又和泰和遇上了。
俞飛白很是機敏,察覺氣氛不對,好奇問道:“怎么,這個泰和公司,有什么不對嗎?”
“這個,你要問王觀了。”高德全笑道。
“王觀,怎么回事?”俞飛白更加好奇了。
王觀笑了笑,坦然說道:“我之前就是在瓷都的泰和典當(dāng)行工作的?!?/p>
“哦,原來是老東家?!庇犸w白恍然大悟,同時隱約察覺,事情好像沒那么簡單,只是也不好盤根究底的追問。
至于王觀,被人辭退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更加沒有述說的興致了。
高德全見狀,似乎知道其中的內(nèi)情,不過看見王觀的態(tài)度,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意味深長道:“王觀,是金子總會放光的。不過以你的能力,更加合適集古齋。”
“謝謝德叔?!蓖跤^點頭,把不愉快的往事置之腦后。
俞飛白有些莫名其妙,剛想問個明白,車內(nèi)卻傳來了乘務(wù)員的報站聲:“鷹潭,到了,請各位乘客拿好行李物品下車……”
“呼呼呼!”
一會兒,火車慢慢的進站,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王觀與俞飛白提著行李,在高德全的帶領(lǐng)下,出了車站。
望著陌生的城市,俞飛白左右打量,問道:“德叔,我們現(xiàn)在去哪?”
“我打過招呼了,會有人來接我們的。”高德全說道。
果不其然,一會兒之后,一輛黑色的轎車緩慢駛來,司機手里舉著一塊大大的牌子,上面寫著高德全的名字。
王觀看見了,連忙上前交涉。司機很熱情,幫他們把行李放好,等三人都坐上車了,才平穩(wěn)的開車而去。
轎車速度不慢,在公路上飛馳,不久之后,就已經(jīng)出了市郊。
見此情況,王觀問道:“德叔,我們是直接到龍虎山嗎?”
“沒錯,我們先住下來,游玩兩三天,再參加交流會?!备叩氯Φ溃骸罢f不定,錢老已經(jīng)在那里等我們了。”
“正好,我要去天師府,求幾道符,幫我轉(zhuǎn)運才行?!庇犸w白笑道。
說說笑笑,轎車停在了龍虎山游客中心,這是一個非?,F(xiàn)代化的建筑。盡管現(xiàn)在不是旅游的旺季,但是來這里游玩的人也不在少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