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
黎淵這才驚覺,他似乎小瞧了這位沙師兄。
這哪是憨直,分明是大智若愚啊!
摸了摸下巴,他覺得自己學(xué)到了。
一巴掌將沙平鷹拍出窗戶,韓垂鈞冷笑:
“你們倒是同門情深!倒顯得老夫不近人情,心狠手辣了!”
“滾!”
老韓發(fā)怒,方云秀狼狽告退。
她臉色仍白,但似乎腳步要輕快許多了。
“不成器的東西!”
韓垂鈞端著酒杯,斜了一眼黎淵:
“快吃!”
黎淵臉色一僵,很從心的低下頭,大口吃喝。
這師傅好像沒那么好相處啊……
……
黎淵吃的飛快,一桌子酒菜大半都下了他的肚子。
酒足飯飽之后,小二來收拾了殘羹冷炙。
韓垂鈞這才開口:
“白猿披風(fēng)錘、部分兵道斗殺錘外,你就只學(xué)過了一些粗淺的橫練武功,是也不是?”
“是!”
黎淵坐的筆直。
“少了。”
“少了?”
黎淵微微一怔:“方女俠說,習(xí)武最好精擅一門,不要分心他顧……”
“那是她的路子,不是你的路子!”
韓垂鈞搖搖頭:
“讀書人講究個(gè)因材施教,學(xué)武也是同樣的道理。不同人的根骨不同,適合的武功也就不同,
天賦不同,走的路子,自然也就不同……”
韓垂鈞平靜開口。
黎淵凝神靜聽,他算是半個(gè)野路子,最缺的就是師承,自然無比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