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垂鈞吃東西很慢,每一口都要細嚼慢咽,不過些粗茶淡飯,卻吃的頗為香甜。
黎淵在身旁伺候,他則有一搭沒一搭的和黎林聊著天。
他語氣溫和,說話隨意,沒幾句,黎林也放松下來,恢復了話癆的本性,說的黎淵眼皮都有些抽搐。
“也算是苦盡甘來了?!?/p>
韓垂鈞笑笑與他碰杯,又問起:
“柴幫散了,你有什么打算?”
“柴幫沒了,也不耽誤打柴啊!”
黎林喝了兩杯,面上泛紅:“老三你怎么了,眼不舒服?”
“咳咳~”
黎淵被嗆的有些咳嗽。
“二哥這么憨直,怎么養(yǎng)出你這么個滑頭來?”
瞪了一眼黎淵,韓垂鈞直搖頭:“高柳縣幾萬戶人家,柴幫的買賣可不小,你二哥未必當?shù)牧诉@個幫主……”
“啊,柴幫?”
黎林反應過來,連連擺手:“我可當不了幫主……”
這一嚇,黎林差點都醒酒了。
“這樣,讓伱二哥在鍛兵鋪掛個掌柜的名,讓他招一批人,只做你們鍛兵鋪以及附近幾家的買賣,
這樣,省得勞心勞力,也妥當?!?/p>
韓垂鈞放下碗筷,擦了擦嘴角:
“距年關還有三個多月,這些天,你和內外城這幾家多處一處,順便,也將‘莽牛功’教給你二哥,
內勁不好說,堆個氣血大成,總也是行的!”
“弟子記下了!”
黎淵連連點頭。
這幾天,他也已經琢磨著要教二哥練功了,只是沒想好傳他什么,聽韓垂鈞這么一說,自然記下了。
莽牛功,是韓垂鈞留給他的四門武功之一,是門肯學就能入門的苦功夫,主打的就是個吃苦耐勞。
“行了,該說的就這些了。”
稍稍吃了些熱乎的,韓垂鈞沒有逗留的心思,交代了幾句后,跨步出屋。
沙平鷹也正好處理了那幾個邪神教徒,提著混鐵棍回來。
“嘴不是一般的硬,沒撬出來多少東西,也可能這幾人知道的不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