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廖學榮嗎?我來跟他說?!秉S可云聽對話就明白了什么事情,她搶過了申媛的手機。
“廖兄弟,大師因為我們的案子又累暈了,剛剛送來的醫(yī)院,你不知道她臉白的跟紙人一樣,兄弟,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你就在家等著,別難為大師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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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民
“可是,可是,我只是想去迎一下我的女兒,我難受啊,你堂兄弟是警察,能不能幫我打聽一下?我在家坐不住,我想去?!绷螌W榮轉(zhuǎn)而求起了黃可云。
“他肯定在辦案的,不會讓你去搗亂的,安心在家待著吧,很快就有消息的,廖兄弟,你要撐住啊,我們還要看著兇手伏法,你還要給孩子辦后事,你要堅強啊!”
想到自己的女兒差一點點也沒了,黃可云又慶幸又難過,心中對那個兇手恨的牙癢癢,尤其是聽到申媛說兇手已經(jīng)抓到了時。
但是相比于廖學榮來說她又幸運太多,于是她沒把這股恨意外泄,而是努力勸解對方要堅強,好說歹說,對方才掛了電話。
“大妹子,這次要不是你,我家女兒真的危險了,而且你這次沒有直播,應該少賺了很多錢吧?真是讓我很過意不去?!秉S可云把電話還給了申媛,心中充滿了感激。
她老公跟她說了把五萬塊感謝金偷偷塞在她家沙發(fā)了,大師她肯定還不知道,她在想要不要趁著這個機會再給她轉(zhuǎn)幾萬塊錢,跟一點錢比起來,她們家真的不知道怎么回報。
“別說這些,我有點不舒服,我想睡一會,黃姐,你跟我姐姐聊?!鄙赕缕>氲奶闪讼氯?,因為廖學榮的電話,她心里不太好受。
她說出來的話其實已經(jīng)很讓韓巖他們震驚了,可是他們不知道自己看到的畫面有多黑暗,有多變態(tài)。
那個人有幾重人格,難怪自己第一次感受到的情緒是平和與歉意。
希望警方在淦生榮找到的證據(jù)可以直接錘死對方,然后迅速的走司法程序,她不希望對方有任何的脫罪機會。
被她們記掛著的韓巖正在跟氣勢洶洶趕來的全家村村民對峙。
“不可以挖墳,不可能的,我不相信你們說的那些狗屁。”一個男性村民拿著鋤頭攔在了自家父親的墳頭前。
“老鄉(xiāng),你這是干擾警察破案,我現(xiàn)在是好好通知你,你要是在不退后我們可以直接把你抓起來。”
“抓,有本事把我們整個村的人都抓起來,挖別人的祖墳,打擾我先人的安靜,我就算坐牢也不會同意,我跟你說,今天你要是敢挖,明天我就帶著村民把你警察局拆了?!?/p>
蠻橫的村民死守著封建思想,說什么也不肯退讓。
這些村民都是一個族親的,有一人帶頭,其他的人也紛紛扛著各種農(nóng)具攔在了警察的面前,這也就是現(xiàn)在禁槍,換做以前,這些村民都會扛著自制的統(tǒng)出來跟警察對射。
“我最后再說一次,不讓開,把你們都抓起來,村干部呢?把你們的刁民都拉下去?!表n巖那個氣啊,這些死腦筋封建的刁民,是真敢跟警察對著干。
“來啊,誰怕誰,我說不準挖就是不準挖,你今天敢挖我父親的墳試試看?!摈詈诘那f稼漢子狠狠的揮舞了兩下鋤頭,拿出了占田跟別的村打架的氣勢。
這可如何是好?這些刁民不讓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