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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據(jù)全部齊了
這個人真是窮兇極惡,變態(tài)至極。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韓巖皺眉忍著內(nèi)心想打人的沖動問。
“我能問問我是哪里露出破綻了嗎?”淦生榮沒有回答韓巖的問題,反而很好奇自己是哪里出了問題。
他自問做的滴水不漏,這些愚蠢的警察是根本不可能抓到自己的。
而且他們之前還在詐自己,這才多久?他們就動作這么快知道了他埋尸的地點?而且連他故意埋在那些女孩家屬附近的頭顱和眼球都找到了?
不!他們不可能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淦生榮死死的盯著韓巖,從他眼里看到了一絲不自然。
“不是你們發(fā)現(xiàn)的,是誰?誰告發(fā)的我?不,不可能有人知道,到底是誰?”淦生榮的臉色陰沉的可怕。
“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你只要做了,就會留下痕跡,你還是老實交待你為什么要做這些事情?為什么要綁架殺害這些女孩?你的目的是什么?”
韓巖不可能會告訴他,自己找了什么通靈的大師看到的吧?這錄著像呢。
“現(xiàn)在證據(jù)都有了,人你們也找到了,知道這些又有什么意義?”淦生榮閉起了嘴巴,就是不說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
后面韓巖不管怎么問,他都不說,只是偶爾他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一會哭一會悔恨的,一下子又死死的盯著自己,反過來逼問到底是誰告發(fā)了他,整個人像神經(jīng)病似的。
韓巖心里咯噔了一下,神經(jīng)病?精神分裂?人格障礙?不會吧?
審問整整繼續(xù)了四個小時,然而嫌疑人根本就沒交代什么。
韓巖讓人把淦生榮帶了下去,再次找到了申媛的家中。
“呃!那個,大師…”說出大師兩個字,他像是這兩個字燙嘴一樣,醞釀了很久才終于喊了出來。
申媛已經(jīng)被申美智帶回了家,而且被關(guān)了禁閉,不養(yǎng)好身體不允許出門,她們回家后發(fā)現(xiàn)了沙發(fā)里的錢,申美智帶著錢找到了黃可云,非但沒有把錢還回去,反而還被黃可云罵了一頓。
一個不能發(fā)聲的人來做中國幾千年的人情,順來順去,她怎么能贏?
“怎么?案件進展不順利嗎?”申媛很奇怪他為什么又找上門來。
“不是,你說的我們都找到了,只是犯人他死活不肯交代,還有…他是不是這里有毛???”韓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
申媛沉默了很久,看來他在審訊的時候也感覺到了。
“不!他沒有毛病,他是心理扭曲變態(tài)!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只要知道這個就行。”
不管是清醒的他還是變成惡魔的他,他都清楚的知道自己到底為什么要那么做,也非常清楚這么做所能帶來的后果。
至于他是受了什么刺激導致他變成這樣,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綁架了四個無辜的女生,并想全部殺死她們,如果黃可云不是姐姐的同事,那韓青青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