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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醒了
“也是,正是因為現(xiàn)在的人不敬鬼神,不相信因果報應,所以他們殺人才能殺的這么肆無忌憚,沒有一點心里負擔?!?/p>
胡成凱想到了一個殺人兇手的口供,警察問他殺人難道就不害怕嗎?那個兇手說,當時她的血滴答滴答滴在地板上的時候,他確實有點害怕,可是后面他想到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鬼神,他就絲毫不害怕了,甚至后面還覺得樓板上那滴答的聲音像老家屋檐上的雨點,特別助眠。
“唉!現(xiàn)在的人戾氣真重!”單芳芳感嘆道。
胡成凱點點頭打開了警車,扭動鑰匙打火,不再談論這些,徑直朝局里開去。
他們回到局里剛整理好所有的口供,韓巖帶著人回來了。
“就回來了?那邊就查完了?”胡成凱詫異的問,這也太快了吧。
韓巖沮喪的搖搖頭:“有什么好查的,就一個兩個平方破泥屋子,沒有血液痕跡,沒有第二人的指紋,也沒找到韓青青的衣物,唯一的線索就是拓印了摩托車的車輪印?!?/p>
屁大點的地方,什么都查不到,不過他們還是留了人躲在附近的山里,也布置了攝像頭在附近,如果兇手會再回去就好。
“口供都錄了嗎?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韓巖問胡成凱。
“唯一不對勁的地方就是那個大師能夠看見,其他一切都正常,我們也查了她行程,她確實沒有作案時間,也不可能是兇手?!?/p>
胡成凱把筆錄拿給韓巖看,并調出了申媛的行程表。
“她還想做我們的顧問?怎么想的她?我們警察用一個神棍當顧問,這讓百姓怎么看我們?她腦殼有包嗎?”韓巖翻到了申媛和單芳芳的對話,吐槽道。
胡成凱聳聳肩,能不能做顧問,輪不到他一個小警察來做決定。
“現(xiàn)在怎么辦?韓青青還沒醒,我們只能等韓青青醒來或者等兇手再回下全山嗎?如果對方知道我們發(fā)現(xiàn)了那個泥屋,他再次躲起來,我們怎么辦?”
“唉!還沒怎么辦,等唄!”線索都沒有,怎么查?鄉(xiāng)下多的是沒有牌照的摩托車,而且現(xiàn)在兇手又換了交通工具,把摩托車銷毀了的話,查也沒地方查。
韓巖煩躁的抓了抓頭發(fā),他把筆錄隨手丟在桌上,整個人靠在椅子上頭往后仰看著天花板發(fā)呆。
就在這時,他手機響了,是韓瀟。
“喂!青青醒了?我這就過來?!笨偹闶怯悬c好消息了,韓巖立刻起身,聽見他電話里說什么的胡成凱他們也趕緊跟上。
“你是說你不知道誰把你帶走的?”他們滿心欣喜的來到醫(yī)院,結果卻得到了這樣的答案。
“是的,我走在路上忽然被人從后面用毛巾捂住了口鼻,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表n青青蒼白著臉虛弱的回答。
“那個紙條上寫了什么?你為什么不去學校忽然走到小路上去?”韓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