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是不是很仗義?
“好久不見,申媛,現(xiàn)在是大網(wǎng)紅了,變的更漂亮了。”胡依依給了申媛一個大大的擁抱。
“哈哈!好久不見!我千里為你奔赴,打算怎么犒賞我啊!”申媛笑著從她的懷里起身,打算敲她的竹杠。
“行,請你去吃你最愛吃的那家黃記煌?”胡依依接過了她的背包放進了車座后面。
“還沒倒閉呢?好了不開你玩笑了,給我講講案情吧?!鄙赕律狭塑嚕_始進入正題,她不是真來玩的,吃喝那些可以等幫完忙之后。
“嗯!案情不復(fù)雜,可以說是很簡單。”胡依依啟動車子說到案子人就嚴肅起來。
“嫌疑人杜俊峰,今年46歲,上個星期下午3點左右,他女兒的女同學(xué)到他家寫作業(yè),中途她女兒和兒子出去了一趟,嫌疑人的妻子自己在家做點手工餃子之類的食品在朋友圈上賣,那天訂單比較多,她妻子送不過來,就讓丈夫和子女幫忙送貨,留下女同學(xué)一個人在她家寫作業(yè)等她女兒回來?!?/p>
“杜俊峰送的貨少也近,他提前回家發(fā)現(xiàn)家中只有女兒的女同學(xué)一個在,然后就色從膽邊生,就想那啥?!?/p>
“切!這些男人只有掛在墻上才會老實,所以女孩被強了?然后被殺了?”聽胡依依講述到這里,申媛不屑的插話問。
“沒有,那孩子拼死不從,兩個人扭打到客廳,那孩子都跑出去了,杜俊峰這時才害怕了,他就去廚房拿了菜刀,然后痛下殺手,把女孩子殺了。”
胡依依搖搖頭,當時那個女同學(xué)反抗的很激烈,身上各處都有扭打的傷痕,所以沒讓他得逞。
“案子不是很清晰嗎?你電話里說兇器沒了?他把菜刀丟了?”申媛問。
“嗯,問題就是奇怪在這里,杜俊峰自己主動投案的,我們問他兇器呢,他說丟了,丟哪了,又說不清楚,一會說丟在外面垃圾桶了,一會說丟湖里了,我們找了,到處都沒找到?!?/p>
“事實清楚的話,罪犯自己都認罪了,沒有兇器不是也可以定案嗎?”申媛搞不懂這有好難辦的,兇器并不是唯一定罪的標準。
“問題是現(xiàn)在犯人又翻了口供,說人不是他殺的,說什么女孩子自己貪吃,跑到他家廚房自己去找東西吃,所以打翻了菜板,然后菜刀掉下來,他回來因為害怕,所以才把菜刀丟了,人不是他殺的?!?/p>
胡依依氣憤的說。
“這不是扯淡嗎?鬼話連篇這是。”申媛撇撇嘴道。
“是啊,本來邢頭都準備好了材料要送檢察院開始到法院去,他忽然這么來一下,快把邢頭氣暈了,高血壓都犯了?!?/p>
“哈哈,是不是這個案子耽誤他往上爬了?”
邢坤,一個沒什么才能的老刑警,辦案水平一般,卻對往上爬格外上心,平時溜須拍馬的事情沒少做,當時申媛就是被他擠走的。
說起來也不全是因為申媛的夢境,她當時剛才警校畢業(yè),一腔熱血,對工作非常積極,邢坤老是仗著自己資歷老吆五喝六的,辦案也馬虎,平時就喜歡鉆領(lǐng)導(dǎo)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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