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
n
你是怎么知道的?
鄭有才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但是他真的最后反悔了,后來鄭有志死了,他也嚇了一跳好不好?他都不知道這中間到底發(fā)了什么事。
“給你手鏈的那個人是干什么的?”申媛拉開想動手的章松問。
“那是喜燕老公分公司的員工,那個女人還以為我真會娶她呢,我也就給了一點(diǎn)點(diǎn)小錢,人也睡了,東西也到手了,要說那個女人還是鄭喜燕介紹給我的,對了,一定是鄭喜燕,她后來又讓別人動的手,我明明讓他不要動手,為什么鄭有志最后還是死了?對!一定是這樣,松哥,走,去找老頭子,是鄭喜燕,一定是她,她在外面包養(yǎng)小白臉,一定是她?!?/p>
鄭有才用他那被酒色掏空的大腦一想,立刻覺察到了不對勁,為了自保,他開始極力甩鍋,他一定要拉鄭喜燕下水,還有鄭喜燕的老公,以及那個做白日夢以為能飛上枝頭當(dāng)少奶奶的女人。
“說說你一開始的計劃吧。”章松已經(jīng)點(diǎn)頭想要帶鄭有才回去跪到老板面前去,但是申媛又開口了。
“計劃?什么計劃?你說殺死鄭有志?我沒有什么計劃,我就偶然認(rèn)識那個做研究的女人后,在聽到她說什么放射性的東西會致命,我當(dāng)時就覺得用這個殺人簡直是神不知鬼不覺,我就唆使那個女人偷偷的給我把手鏈拿了過來?!?/p>
鄭有才的油頭已經(jīng)在剛才的打斗中亂了,他像是斗敗了的公雞一樣垂頭喪氣:“我本來是想叫人偷偷的放在鄭有志的枕頭底下去的,人我都找好了,可是最后關(guān)頭我又不忍心,然后過了幾天手鏈就不見了,我明明藏在地庫,用那個女人給的阻攔放射的盒子好好裝著的,然后突然就不見了?!?/p>
“松哥,你信我,我沒騙你,是真的被偷了,也不知道那個狗雜種干的,媽的,要是被我知道我定饒不了他?!编嵱胁艖崙嵅黄降闹淞R道。
章松回頭看申媛,看見大師微不可察的點(diǎn)頭后,他眉頭深深的皺起。
怎么會?為什么會這樣?
“誰知道你把手鏈放在那里?你還跟誰說過這些事情?”章松不解的問。
“啊?沒人知道啊!也不是,我有些朋友知道我睡了老頭女人的事情被鄭有志撞見了,我也吹噓過要?dú)⒘怂?,但是他們不知道我要怎么殺,我東西藏在哪啊!”
鄭有才撓了撓頭道。
“就你天天醉生夢死,誰知道是不是你喝醉了說漏了嘴,把你那些狐朋狗友名字都列出來,快點(diǎn)!”
章松恨鐵不成鋼道。
“???不能吧!他們也沒機(jī)會接觸鄭有志啊,不會的,松哥,你想多了,我覺得是鄭喜燕,一定是她,不會錯的,松哥,你讓這個女人去問問鄭喜燕。”
鄭有才的手指指向一直站著的申媛,然后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話說,你為什么知道這么多?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