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是不是廖忠凱和三小姐干的?”章松接過手機,瞄了幾眼文字記錄,然后快速的息屏把手機放進了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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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裝了,是不是你干的?
申媛?lián)u搖頭,沒有說話,她還不確定,她沒看到不能亂說,除非她通過偵查先一步查到了確切的證據(jù)。
“不是他們?”章松急忙追問。
“還不確定,先去審過廖忠凱再說吧!”申媛繼續(xù)搖頭,她不會做打臉自己的事情,只有完全確認,她才會說出明確答案。
章松點頭,只是催促司機開快點,不再多說話。
他們再次趕到醫(yī)院的時候,廖忠凱很是奇怪他們?nèi)ザ鴱?fù)返,顯然,鄭喜燕滿腦子只有突然被發(fā)現(xiàn)的慌亂,她心中只有怎么獲得爸爸原諒,以及怎么樣讓爸爸保住自己的婚姻,她已經(jīng)拖著不舒服的病體趕到了鄭振飛的辦公室,開始了痛哭流涕的懺悔。
“你說你和鄭喜燕只是普通的同學(xué)關(guān)系對嗎?”申媛沒有任何客氣,上來直接就開始了審問。
廖忠凱看著章松不好看的臉色,他眼珠子轉(zhuǎn)了又轉(zhuǎn),最后還是點了點頭。
“你這個小騷貨,看老子一會怎么收拾你,給我等著,我一會給你喂飽來。”
申媛拿出鄭喜燕的手機,直接點開了他和三小姐的語音。
當面將軍,直接王炸,廖忠凱還有什么好狡辯的呢?他臉色慘白,低下了頭,看都不敢看面色不善的章松。
“說吧!都交代了吧,別想隱瞞,也別想蒙混過關(guān)?!鄙赕轮匦掳咽謾C丟給章松,開始套話。
“是,我是跟喜燕有地下情,那也是鄭總棒打鴛鴦,喜燕本來喜歡的就是我,要不是鄭總非要讓喜燕去聯(lián)姻,現(xiàn)在我才是喜燕的老公,我根本不需要這樣偷偷摸摸?!?/p>
事情敗露,廖忠凱也不再隱瞞,他直接承認了自己和鄭喜燕的關(guān)系,語氣里都是對鄭振飛棒打鴛鴦的埋怨。
“所以你幫著鄭喜燕殺害鄭有志?你們?yōu)槭裁催@么做?是擔心鄭總死后鄭有志得到更多的遺產(chǎn)嗎?”申媛直截了當?shù)膯枴?/p>
“沒有!沒有的事,喜燕從來沒有要害有志的想法,你別亂說?!绷沃覄P急的從床上掙扎坐起,本來虛弱的身體因為著急,胸口上下起伏,咳嗽連連。
申媛皺著眉,緊緊盯著廖忠凱的表情,他不像在演戲。
“別裝了,你下去礦洞后正好錄像機沒電,你是不是趁著這段時間偷偷放好手鏈,然后故意喊鄭有志下去,那沒有錄到的12分鐘就是你謀害鄭有志的內(nèi)容,是不是?”
申媛瞪著眼睛,兇狠的盯著廖忠凱,只有他還活著,偏偏他故意隱瞞和鄭三小姐偷情的事實,恰好鄭總宣傳自己得了大病,活不了太久了,這一樁樁一件件,怎么可能會有那么湊巧?
除掉鄭有志,鄭總死后,鄭三小姐可以分得更多的遺產(chǎn),他也可以哄著鄭喜燕離婚,他可以上位,直接美人和財富同時收入囊中。
他有作案機會,他有作案嫌疑,他是既得利益者,他不可能這么無辜,憑什么其他人都死了,就他活著?
為什么偏偏還沒觸發(fā)作案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