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總教訓(xùn)完子女了嗎?我們還繼續(xù)嗎?”申媛放下茶杯對鄭振飛露出一個得體的笑。
“爸!有志真不是我讓人害的,我對天發(fā)誓,我真的沒有,我承認(rèn)我確實讓那女人偷出了有毒的手鏈,但是我后面真的沒有動手,那手鏈不知道被那個天殺的偷走去害有志去了?!?/p>
鄭有才瞪了自家親姐一眼,率先嚎上了:“是不是你?姐夫公司的女人是你介紹我認(rèn)識的,不是你就是姐夫,沒錯的,肯定是你們想借刀殺人,后面發(fā)現(xiàn)我不干了,干脆自己動手了?!?/p>
鄭喜燕氣毀了,她又上去擰住了鄭有才的耳朵:“蠢貨,我連你把她搞上床都不知道,你這個只會玩樂沒腦子的蠢貨?!?/p>
“哎呦!爸!你看她,一定是她們,她惱羞成怒了,她還動手了?!编嵱胁疟凰蹓簯T了,一時只敢囔囔,不敢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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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留下,其他人可以走了
“好了,都住手。”鄭振飛重重的把手中的茶杯用力一摔,名貴的茶杯頓時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濺起的碎片彈到了鄭有才腿上,他卻不敢再嚎了。
老頭子這是真生氣了啊!鄭喜燕也乖乖的放開了手,倆姐弟互相對視了一眼,很有默契的乖巧跪好。
“喜燕,你說不是你,那你說說為什么偏偏你的情夫還活著?我的有志卻死了?”鄭振飛松笑的和氣,堵住了那些人的后路。
莫名其妙被喊來的男人們拼命的朝跪在地上的男人使眼色,然而鄭有才像是高考一樣,目不斜視,跪的認(rèn)真。
一頭霧水的狐朋狗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坐了下來,然后一個個接受了申媛的審視。
申媛看完一個,手往一邊一揮,章松就拽著人出去,暫時帶去了隔壁房間,因為還有人沒有來齊,章松不想他們出去通風(fēng)報信,出去的時候連他們的手機(jī)也暫時收走了。
隔壁房間進(jìn)來了一個又一個人,被隔離在這里的男人心中只有一個問題:他們來這里干什么來了?還有那個女人是誰?
好吧!這是兩個問題,不管他們心中有幾個問題,被他們掛念的申媛看到最后一個姍姍來遲的青年后眼睛一亮。
“鄭總,他留下,其他人可以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