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她走向自己,其他人也回過來看向自己,他忽然覺得有些心虛和后怕,看著那個古怪的女人一步步的逼近自己,男人眼珠子一轉(zhuǎn),突然丟下香煙,扒開人群,拔腿就跑。
“別跑,攔住他。”
支建連和雷子同時高呼出聲,可是他們在人群最中間,雷子還扶著申媛,支建連扒開人群,那和曾臨海長的一模一樣的男的已經(jīng)跑了出去。
“追!”他沒有二話,也不管現(xiàn)場了,帶著所有警察拔腿狂奔。
現(xiàn)在不用說什么警察的第六感了,就是現(xiàn)場的家屬都看出來了,那個男人有問題,沒問題他心虛什么,他跑什么?
曾臨海奇怪的看著這一幕,他和父母對視了一眼,他們眼里都是茫然,他們根本不知道曾臨江為什么要跑。
那一直舉著手機偷拍的正義哥也舉著手機追了上去。
雷子沒有去追,他把大師扶到了外面,避開家屬找了個寬敞點空氣流通的地方,又去找了一把椅子,把大師扶著坐下后,他像是一尊戰(zhàn)神一樣虎視眈眈的瞪著所有家屬。
警察不在,現(xiàn)在能保護(hù)大師的只有他了。
快來??!他不會武功??!他也就只有兩把子力氣啊。
雷子覺得光是瞪著不夠,他想了想,把自己的襯衣脫了,露出里面的背心,背心下大花臂的肌肉鼓鼓的。
申媛已經(jīng)緩過來了,她好笑的看著雷子的動作,沒有制止,而是靠在椅子上開始緩解那巨大的痛楚,她深呼吸了幾口清涼的空氣,鼻尖再也不是炙熱的無法呼吸的高溫。
她又活過來了!
支建連他們押著戴著手銬的曾臨江回來了,那正義哥的手機好像不見了,應(yīng)該是暫時被警察收走了。
“大師,他們回來了,那個男人是兇手嗎?”雷子稍微彎下了一點身子問申媛。
申媛沒有說話,也沒有點頭或者搖頭。
雷子以為她是不想在家屬面前多說,于是很懂的閉上了嘴巴,繼續(xù)維持著防備的動作。
“申探長,現(xiàn)在怎么樣?”支建連走過來問。
申媛站了起來,雷子急忙來扶,她擺了擺手,回頭看了看還沒搞清楚狀態(tài)的曾臨海說:“帶回警局吧,雷子,我們也走?!?/p>
“等等,這是什么情況?不說清楚不能走,為什么要抓我兄弟?”曾臨海攔在了申媛的面前。
這兩張臉,真像?。∩赕掠秩滩蛔Ρ攘艘幌?,要不是他們穿了不同的衣服,還真不好認(rèn)。
雙胞胎小時候都喜歡穿一樣的衣服,他們的家長真的不會認(rèn)錯嗎?
申媛沒有回答曾臨海的問題,因為她思想出了小差,根本沒把曾臨海的話放進(jìn)腦海里。
雷子和支建連趕緊擋在了申媛的面前,他們見大師不搭理曾臨海,以為這里不方便說話,家屬太多,太難纏,于是警察和雷子開始合作,他們護(hù)著申媛上了警車。
警察開走了,留下了一地呆若木雞滿頭問號的家屬們,發(fā)生什么事了?他們?yōu)槭裁醋ピR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