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使她更加用力地收緊了xiaoxue,剛剛才退了潮的春水再次在體內(nèi)集結涌起,指節(jié)在帽衫上抓得泛白,她咬住了唇想堅持住最后一分的矜持,但很快因為坐得越來越深而節(jié)節(jié)潰敗。
女孩弓著背再一次攀上了頂峰,溫熱的淚水和嬌吟是同一時間一起掉了下來,穿過帽衫領口滑到鎖骨上,將自己略微笨拙的青澀熨燙在巫時遷劇烈起伏的xiong口上。
她軟了骨頭趴在巫時遷肩膀上聽那幾乎要沖破xiong骨的心跳聲,抬起眸就能看見他微顫的喉結。
她閉上眼,舌尖從嘴里探出,穿透兩人呼出來帶些潮shi的氣體,舔上了那塊“亞當?shù)奶O果”。
嘴唇含吮,舌頭纏繞,牙齒輕啃,她把這兩天學到的新知識學以致用。
聽巫時遷一聲接一聲悶哼,年輕的女孩冒出點小心思,繞到脖側想在那里也留下“到此一游”的印記。
無奈男人皮糙肉厚,她吮到舌尖都發(fā)麻了皮膚上也只有細細一小點紅斑,她想怎么這么不公平,自己前一天的吻痕還沒消退就又被種上了新的。
巫時遷一手掰過她下巴吻上撅著的嘴唇:“就那么想在我身上留下痕跡啊?”
蘇曈搖搖頭,但很快又點點頭,她不過是個熱戀期的少女,也會有一些占有欲的呀。
巫時遷往下探出手,手指在兩人交合處勾了勾,沾了些滑膩的體液抹到剛剛蘇曈吮吻的部位,嘴角勾起狡黠:“這樣就可以了,全是乖寶的味道了。”
充滿情色的水聲yin靡且響亮,混著被顛簸得細碎的詞句在客廳里一圈圈回蕩,yinjing由后而入在xiaoxue里順暢地抽送著,不時抽到最外,僅剩龜頭抵在穴口,再猛地一下撞到最深處。
蘇曈兩條腿兒軟得站不住地,兩條辮子隨著男人的抽插在空中胡亂地甩,甩回來的發(fā)尾總會拍打上自己的乳肉。
如果不是巫時遷拎著她的腰身,她得有好幾次趴跪到沙發(fā)上,圓滑的指甲嵌進了沙發(fā)坐墊里,在深色皮面上劃出一道道白痕。
實在太熱了,巫時遷已經(jīng)脫去了長袖帽衫,他再次提拎起女孩無力發(fā)軟的腰肢,粗糲的指腹從她汗shi了的后頸往下摸索到美麗的蝴蝶骨。
蝴蝶的翅膀就是從這里生長出來的吧,巫時遷禁不住幻想著。
手指沿著發(fā)顫的脊椎一節(jié)節(jié)往下,把因顛簸而滑落的百褶裙擺塞回腰間,卵囊和小腹把女孩的臀部撞得像顆熟透了的桃子。
蘇曈已經(jīng)沒辦法保持住清醒的意識,腦子里只想著,再這么下去會被巫時遷搗碎的。
搗碎熟爛的果肉,搗碎甜香的汁液,搗碎浸滿汗水的shenyin,搗碎她的靈魂。
她不知道,巫時遷也是這么想的。
想把她搗碎,讓她的眼淚和花液都只能為他而流,讓她那一聲聲裹了焦糖糖漿的shenyin只能被他聽到,讓她的甜,只能給他一個人嘗到。
一點點燃起的占有欲燒燙了他的xiong腔,他俯下身,兩手往上握住亂晃的渾圓,在蘇曈耳邊喘氣嘆息:“乖寶,我要shele?!?/p>
蘇曈發(fā)不出完整的詞語,只能嗚咽著胡亂點頭,男人的粗喘聲太要命,一個個細細密密的泡泡在耳邊爆開,噼噼啪啪,耳朵先于xiaoxue先到達了gaochao。
雪白墻壁上映著兩人緊密貼合的黑影,美好得依然如同那四五十年代的黑白映畫,將纏綿旖旎的氣息定格在這一刻。
客廳的落地窗被打開,初秋的夜風推起窗簾,卻吹不散一室濃情蜜意。
事后兩人還沒沖洗,巫時遷把裹著毯子的蘇曈抱在腿上,自己則依然赤裸著,捧著一大塊蛋糕一口口喂著最后gaochao時哭喊說肚子餓了的小姑娘。
蘇曈吃一小口,他自己吃一大口,沒一會蛋糕便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