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搞的?上次被狗咬傷,這次又是全身傷?!?/p>
「你是她什么人?怎么每次都讓她受這么重的傷?」
「我是她未婚夫?!垢邓竞曇舻统痢?/p>
「未婚夫?」
醫(yī)生手上的動作一頓,
「那你可得好好反省反省了。你要是真心對她好,就別讓她再受傷了?!?/p>
傅司寒沉默了。
「從今天開始到婚禮那天,我哪兒都不去,就在你身邊?!?/p>
他伸手想碰我的臉,這次我沒躲。
婚禮那天?那時候我早就不在了。
接下來的兩天,我安靜地躺在病房里,傅司寒每天都守著我。
他看似殷勤,實則無趣,我從來都不喜歡這樣的演戲,也懶得拆穿。
拿起手機給張姨發(fā)了幾條信息
「把家里我和傅司寒有關(guān)的東西全部銷毀,一點不留?!?/p>
張姨沉默了幾秒,沒有多問,只是簡單地回答:
「好的,我知道了?!?/p>
兩天后,婚禮如期舉行。
會場裝飾得浪漫奢華,到處都是粉色的玫瑰和閃亮的水晶。
形形色色的人來了,有羨慕的、有期待的,但更多的,是玩味和嘲諷。
車上,我在鏡子前最后檢查了一下頭上的鉆石王冠,看見身旁的傅司寒低頭接了個電話。
電話很短,他掛斷后,對我說:
「有急事,公司臨時出問題了。我得去處理,你先去禮堂?!?/p>
「好,你去吧。公司的事確實重要?!?/p>
傅司寒似乎有些意外我如此體貼,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
「我盡快處理完就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