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金早打定了主意,想著屏風(fēng)后面的那張大床,索性咬牙光裸身子就往外面跑去。
卻不曾想那兒早站了個(gè)人,也不知他何時(shí)進(jìn)屋的。
陶幼金終究存留了絲羞恥心,她僵愣在那兒,伸手擋住了自己的xiong。
“先生?!?/p>
她身上沒有任何秘密,腰肢纖細(xì),身子白嫩透著淡淡的粉,這婦人以前似乎要豐腴些。
男人面無表情打量著她,太冷靜了,冷靜得讓她想扭身逃走,他的眸光落在她腿心,嬌羞的穴包微微隆起裹住里頭的春色,緊闔著的蚌肉周圍幾乎見不到幾根雜毛。
不知道他看了多久,幼金冷得直打哆嗦,陳元卿這才收回目光,徑自走向床,坐在床沿向她招了招手:“過來?!?/p>
幼金走近讓陳元卿摟在懷里,男人掌裹著她嬌俏的rufang,指尖輕捻著剛冒出些尖的rutou:“多大了?”
陶幼金有點(diǎn)疼輕扭了扭,她這身子畢竟還沒經(jīng)過人事。
“十六了?!?/p>
竟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小些,京師女郎出嫁得都晚,陳元卿這樣想著,手下的動(dòng)作卻沒停。
男人只揉搓了會(huì)兒,幼金xiong前兩顆rutou就變得硬邦邦,他一頓,將她抱躺到床上。
陳元卿就坐在她身邊不慌不忙地褪著自己的衣物。
要較真說來,她其實(shí)沒多久前剛跟這人干過這檔子事。
不過那會(huì)兒他連衣服都沒怎么脫,扯下她的衫子,劈開腿兒,就把胯下粗長的孽物往她腿心捅了進(jìn)去。
別說齊圭已膩了她,好幾年沒與她同房過,就是剛成親那會(huì)兒也經(jīng)不住陳元卿這樣的折騰,只知道橫沖直撞,她除了疼根本感覺不到其他。
幼金想起他腰間那根龐大,戳得她死去活來的棍子,干脆橫了心,自個(gè)兒將腿分開至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