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嚇得后退步,一扔掃帚拍著大腿道:“哎喲,這都叫什么事兒,幼娘你讓鬼迷住了不成?”
“嫂子你先把門掩起吧,莫要聲張,待我事后跟你說?!庇捉鹉樕习朦c(diǎn)血色都沒。
周氏分得出輕重,哪里會(huì)大聲嚷嚷,忙將門從內(nèi)栓上,看著幼金兩個(gè)上了樓。
陳元卿默不作聲跟在幼金后面進(jìn)了她的屋子。
屋里其實(shí)并不大,在陳元卿看來顯得異常寒酸,除了床、案,便僅僅擺著了兩個(gè)木頭柜子,坐墩兒太矮,幼金只得把男人引到床邊,自己則急急去取清水。
幼金繡工不錯(cuò),最愛描花鳥魚蟲的樣式兒自己繡出來,屋里擱了不少,床頭的布簾子就是她繡的,不過這右下角的字有些眼熟。
陳元卿不至于連自己的字都認(rèn)不出,雖不全像,也肖似幾分。
他想了會(huì)兒,自己二十八九的時(shí)候似流出了本字帖。
“先生?!庇捉鹑×藮|西過來,雙膝跪在腳踏上,身子躬著:“我嫂子不是故意的,您莫怪,我給您上些藥罷?!?/p>
棒瘡藥還是她從家里偷拿的,之前她從童家巷回來身子疼得厲害,藏了本來打算自己用,可還是沒敢往那地方胡亂用藥。
陳元卿任由著她在自己手上搗騰了會(huì)。
“你識(shí)字?”男人忽地開口。
幼金手一抖,將帕子打了個(gè)死結(jié),陶家?guī)状硕寄坎蛔R(shí)丁,她怎么會(huì)懂。
“不會(huì)?!庇捉饟u頭撒了謊。
陳元卿也沒再追問的意思。
他看著包扎得略顯滑稽的左手,敲了敲床沿:“我今日離開永安?!?/p>
鄭或他們還在十里街附近等著,他鬼使神差又親自來了這,心想著再給她最后次機(jī)會(huì)。
幼金一愣,忙表誠(chéng)意道:“您放心,我定會(huì)守口如瓶,不會(huì)將我們的事亂說出去。”
別的卻是半句未提。
陳元卿冷笑一聲,今日他這趟來得荒謬,他手輕抬起她的下巴,眼底絲毫不見笑意:“那你好自為之。”
男人扔了幾張銀票在腳踏上,就往外面去。
一拉門,周氏卻趴在門后,連滾帶爬地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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