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萬睡的鷹鉤鼻男子,眼中流露出一抹無力與絕望交織的神色。他艱難地張開嘴,問道“請問閣下,您究竟想要做什么?”
萬睡的眼神銳利如刃,聲音沉穩(wěn)而堅決“我們要拔掉你們的煞衛(wèi),搗毀你們的巢穴?!?/p>
這句話雖然說得輕描淡寫,但卻如同死神的判決一般,讓鷹鉤鼻男子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若是換作其他人,他或許只會不屑一顧,即便是圣地來的人,他也未必會放在眼里。
但此刻,說出這話的是無相峰的人,他不得不正視這份沉甸甸的威脅,因為無相峰的實力之強,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他的預(yù)料。
“告訴我,煞衛(wèi)組織的總部究竟隱藏在哪里?”萬睡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力量,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艱難擠出。他的雙眼如同兩把利劍,穿透了鷹鉤鼻男子的偽裝,直視其靈魂的最深處。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與肅殺的氣息,仿佛連時間都為之靜止。
鷹鉤鼻男子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既帶著挑釁,又透露出絕望。
“如果我說它藏在魔殿的陰影之下,你會相信這樣的荒謬之言嗎?”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玩味,眼神中滿是對萬睡的不屑,“煞衛(wèi),乃是弒血天尊親手打造的利刃。經(jīng)過弒魂化元法的洗禮,每位護法都擁有超乎想象的力量。你以為,單憑你一人,就能動搖我們煞衛(wèi)的根基?”
萬睡沒有回答,他的眼神突然變得異常凌厲,仿佛能洞察人心。他的目光越過鷹鉤鼻男子,停留在其身旁的幾個修行者身上。緊接著,令人震驚的事情發(fā)生了——那幾個修行者的身體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撕扯,瞬間爆裂開來,化作漫天血雨,四散飛濺,刺鼻的血腥味彌漫開來。
“我只關(guān)心一件事,”萬睡的聲音冷若寒冰,“那就是你們的老巢所在。如果你不說,那么,下一個承受這種命運的,就會是你?!?/p>
姬祁站在一旁,目睹了這一切,內(nèi)心震撼無比。那些修行者,每一個都是修行界的精英,他們的元靈本應(yīng)珍貴無比,卻在此刻化為了虛無。他不禁暗自咋舌,感嘆萬睡的出手之狠辣,同時也覺得這樣的浪費實在可惜。
鷹鉤鼻男子的臉色變得鐵青,他深知自己的命運已經(jīng)掌握在萬睡的手中。然而,即使在這生死關(guān)頭,他依舊倔強地仇恨著。
“我不知道。”他咬牙切齒地說道,目光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但總有一天,弒血天尊會重返人間。到那時,你們所有人都會為你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p>
“哈哈,真是可笑?!比f睡發(fā)出一聲輕蔑的笑聲,似乎是在譏諷鷹鉤鼻男子的天真與愚昧,“一個已逝去近兩千年之人,還妄想著他能復(fù)活并繼續(xù)掌控一切?他所設(shè)下的那些局,只是徒勞而已。即便他真的復(fù)活,你以為他會聽命于你們,與無相峰為敵嗎?”講至此處,萬睡的目光再次投向姬祁,那眼神中既有審視也有某種難以名狀的意味。
姬祁被看得渾身不自在,他低聲嘀咕“既然他不說,那就直接殺了吧。我還急著回?zé)o相峰處理事務(wù),沒時間和你在這里閑聊?!?/p>
然而,萬睡卻并未立刻動手。他緩緩抬起手臂,一股冰冷的寒意隨之?dāng)U散開來,連空氣似乎都被凍結(jié)。
“殺了他?那也太便宜他了。”萬睡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在他未交代出煞衛(wèi)老巢之前,讓他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或許更為有趣?!痹捯粑绰?,那股寒意化作一道凌厲的勁風(fēng),猛地擊向鷹鉤鼻男子的身體。
鷹鉤鼻男子的面色驟變,仿佛被一股無形的恐懼瞬間籠罩。他體內(nèi)的力量,像脫韁的野馬一般,完全失控地爆發(fā)出來。這股力量強大至極,足以震撼并抹殺在場的每一個人,包括姬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