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姬祁曾經(jīng)多么放縱不羈,多么讓人恨得咬牙切齒,但在她陷入絕境的那一刻,是他毫不猶豫地站了出來,這份情誼已經(jīng)超越了世間萬物。他,已然成為了她心中的至親,那個她一直暗暗依戀的姬祁。回想起曾經(jīng)為他所做的種種,即便是那些如今看來可能略顯盲目的犧牲,在她的心中也已化作了無盡的甘甜。
與韋雅思不同,白清清的情感世界雖然簡單,但心中的感激之情卻同樣深沉。
她明白,若非姬祁及時援手,她早已命喪黃泉。望著姬祁那堅定而有力的背影,她輕聲自語:“只是,他為何能如此無懼紅粉女圣那足以讓人膽寒的法則呢?”
姬祁小心翼翼地將韋雅思和白清清安頓在一塊巨石之上,隨后從懷中掏出一個精美的玉瓶,那是他在天魔路上歷經(jīng)重重磨難所得的圣液。他毫不猶豫地將圣液喂入兩女口中,只見她們原本干枯的皮膚在圣液的滋養(yǎng)下逐漸恢復(fù)了生機,變得紅潤而富有彈性,猶如春日里最絢爛的花朵。姬祁的儲物戒仿佛是一個無盡的寶庫,他一瓶接一瓶地取出圣液,直到兩女的生命力完全恢復(fù),肌膚也變得如玉石般晶瑩剔透,讓人心生憐愛。
然而,盡管兩女的容顏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但她們的臉色依然蒼白,沒有絲毫的血色。姬祁不禁緊鎖眉頭,心中的疑惑愈發(fā)濃重:“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當(dāng)他再次準(zhǔn)備取出圣液時,韋雅思終于開口阻止了他。
雖然她并不清楚姬祁為何會擁有如此多的圣液,但她深知這圣液的珍稀程度,不愿看到它如此揮霍。然而,姬祁卻仿佛對她的勸阻充耳不聞,依然固執(zhí)地將圣液遞到她的唇邊,并說出了一句震驚四座的話語:“圣液我多得是,你只管用便是。就算用完了,我也能再去取來?!?/p>
姬祁的口吻流露出一種難以捉摸的自負(fù)與英氣,宛若他生來便是那位能主宰萬物的命運寵兒。在那片廣袤大陸上,圣液如同鳳毛麟角般稀有且尊貴,而他卻視若敝屣,這份豁達(dá)胸襟令人既羨且妒。眼見姬祁將一瓶瓶圣液輕描淡寫地遞給韋雅思,周遭眾人眼中的熾熱幾乎要化為實質(zhì)。
他們難以置信,這家伙竟將圣液當(dāng)作日常飲水般揮霍?就連姬晴雯也不由得蹙起眉頭,心中暗自腹誹:“這家伙簡直是個揮霍無度的敗家子?!?/p>
然而,韋雅思再次輕輕抬手,制止了姬祁:“真的足夠了?!?/p>
她的聲音溫婉而堅決,銀色長發(fā)隨風(fēng)輕揚,為她平添了幾分不染塵埃的仙氣。
“雖然這也是圣液,但這里的規(guī)則與眾不同。它能助我們恢復(fù)至現(xiàn)狀已是極致,若想完全復(fù)原,唯有依賴此地的圣液。否則,即便是再多的外界圣液,亦是徒勞無功。”
姬祁深情地凝視了那兩名女子一眼。她們周身閃爍著銀燦燦的光芒,那是圣液在體內(nèi)流轉(zhuǎn)的獨特光輝。見此情景,他才緩緩收起手中的圣液瓶。
正如韋雅思所說,即便她們已經(jīng)服用了大量圣液,也無法徹底改變體內(nèi)日益衰弱的生命力。那是歲月與法則在她們身上刻下的無法磨滅的痕跡。
姬祁心中清楚,盡管此刻她們肌膚白皙,透著淡淡紅暈,仿佛輕輕一碰就會破裂般嬌嫩,但她們的生機其實并未真正恢復(fù)。否則,以她們的實力,絕不會顯得如此虛弱,更不會在青春年華臉上卻浮現(xiàn)出不應(yīng)有的蒼白與蒼老。
想到此處,姬祁毅然決然站起身,目光堅定地望向那幽深莫測的幽潭。他知道,唯有這幽潭中的圣液,才能真正救治這兩名女子。
“你要做什么?”韋雅思看到姬祁的動作,嚇得臉色大變,連忙伸手拉住他。她的手溫潤如玉,滑膩如絲綢,讓姬祁都不由得多看了一眼。然而,韋雅思的話語中卻滿是擔(dān)憂:“不要冒險?!?/p>
姬祁轉(zhuǎn)過頭,對著韋雅思微微一笑,那笑容溫暖而堅定:“無妨,我去試試?!?/p>
“不要?!表f雅思緊緊抓著姬祁的手,堅決地?fù)u頭。她深知那幽潭中法則的恐怖,即便是借助秘法也無法靠近。雖然她不知道姬祁剛才如何讓法則退讓,但一次成功并不代表每次都能如此。
姬祁輕輕拍了拍韋雅思的手背,笑容依舊:“試試無妨,我有我的辦法。”
韋雅思清澈的眸子緊緊盯著姬祁,仿佛要將他的模樣深深刻在心底。她的聲音帶著顫抖:“這幾年,我一直對你疏于關(guān)心,未曾好好照顧你。我心中已有內(nèi)疚,不希望你再為我冒險。因為……你是我最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