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您應(yīng)該知dao?!?/p>
安納托利很快又補充dao:“當然,不只您應(yīng)該知dao?!?/p>
“我既然已經(jīng)打算選擇走這條路,就沒有再回tou的可能?!?/p>
在一個漫長的競賽般的對視之后,成不衍從那雙冷冰冰的藍yan睛中意識到他的決心。他暗自驚異過后又很快釋然,畢竟安納托利liu著那樣的血,zuochu什么樣的事都談不上奇怪。
杯zi里的納恰列之夜開始翻gun起白se的泡沫,飄chu誘人的nai香。成不衍輕輕笑了笑,向后一傾,把整個背bu都倚靠在舒適寬大的椅背上。
“其實現(xiàn)在我正在休假,安納托利阿列克謝耶維奇。”
安納托利仍然不動他面前那杯羅薩咖茶,倒不是因為不信任,而是他的確不習慣羅薩咖茶的味dao,他相信成不衍也是知dao這一dian的。
“我不知dao您休假時也要工作,聽起來要比我辛苦?!?/p>
“休假我當然不工作?!背刹谎軗u了搖tou,很有些話中有話的意思。
“我是想來問你一些私人的問題?!?/p>
“我想我可能回答不了,您知dao,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p>
他挑起一側(cè)的眉ao,灰藍se的yan睛一眨不眨地望著成不衍,頗ju斯拉夫人血統(tǒng)特se的臉龐不笑時便顯chu幾分很有震懾力的冷酷。但安納托利的語氣倒始終如一。
成不衍喝了一kou納恰列之夜,這味dao會讓他想到他一塌糊涂的童年。
“但是你不能否認我們前陣zi聽了同一場鋼琴演奏吧?在中心咖啡廳,安納托利阿列克謝耶維奇,你還托我轉(zhuǎn)交了一個飯盒?!?/p>
“那個可憐的領(lǐng)班,我覺得他一定被你嚇到了?!?/p>
“您想問什么?我以為休假您會輕松些。”
“我說過了,安納托利阿列克謝耶維奇?!?/p>
成不衍忽地前傾了shenzibi1向安納托利,他方才懶洋洋的模樣dang然無存,盡guan面上的笑絲毫未變,卻莫名有了些警告的味dao:
“我休假時不工作。這是私人問題?!?/p>
始終面無表qg的安納托利卻在此時笑起來,但那也絕對不是一個善意的微笑。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