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啦,項林的父親和岳父,都是有身份的人,咱們如果給項林硬扣罪名,就會和孫先生項局長鬧翻,為了不鬧翻,又能干掉項林,我還想到一個更好的辦法?!?/p>
段海山聽得心癢癢,說道:
“兄弟,什么辦法你快說,我是直性子的人,你別總繞轉子?!?/p>
驢二笑道:
“段哥,你別急嘛,聽我慢慢說?!?/p>
“我這個調查組長,目前為止,還是光桿司令一個,手下沒有一個兵,為示公平,我打算從各個部門,都抽調出一個人來,加入我的調查組?!?/p>
“這個項林,你看著礙眼,就把我調到我的調查組,我?guī)礁骺h去調查抗日分子?!?/p>
“嘿嘿,段哥,我們調查組在調查抗日分子的時候,那些抗日分子,肯定不會束手就擒,他們會反抗,在交火中,我們調查組如果有人犧牲了,是很正常的事吧?子彈沒長眼睛,也不認識人,射過來的時候,可不管他是項局長的兒子,還是馬局長的孫子?!?/p>
“至于這顆子彈是誰打的,當然是抗日分子啦?!?/p>
驢二說到這里,向段海山眨眨眼睛,“狡猾而陰險”的笑了。
段海山明白了,也狡猾而陰險的笑了,他認為,驢二在向他暗示,只要把項林帶出去,就會在項林的背后打冷槍,然后說是抗日分子打死的項林,讓孫秘書長和項局長無話可說。
段海山向驢二一挑大拇指,笑道:
“好,實在是高!”
“兄弟,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二人拿起茶杯,碰了一碰,喝了下去。
段海山放下茶杯,說道:
“兄弟,我現(xiàn)在就派人把項林叫過來,把你調給你,怎么樣?”
驢二道:
“行?!?/p>
段海山大聲吩咐門外的警衛(wèi),去把項林叫過來。
段海山滿心歡喜,以為驢二是要為他除掉項林,其實,驢二是為了保護項林,也是為了利用項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