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三寶,無論你說什么,都不能傷害我了,等一會,我就割你的舌頭----”
喬三寶獰笑道:
“別說割掉我舌頭,就是割掉我的命根子,我也不怕,大不了一死,表妹,你把我的命根子割走吧,好好供養(yǎng)著,那可是你的第一次----”
謝玉瑩不再理會喬三寶的污言穢語,而是轉(zhuǎn)過身子,雙手拿起旁邊的那條板凳,又走回桌邊。
喬三寶哈哈笑道:
“臭娘們,老子連刀子都不怕,還怕板凳嗎?砸吧,沖我的腦袋砸----”
謝玉瑩面無表情,猛地舉起板凳,砸了下來。
驢二和刀子哥,甚至連喬三寶,都以為謝玉瑩這一板凳會砸在喬三寶的腦袋上,就算砸不了腦漿迸發(fā),至少也可以砸個頭破血流。
但是,謝玉瑩的板凳,并不是砸在喬三寶的腦袋上,而是砸在桌沿上,厚實的桌子沒事,但板凳卻斷了。
這是四條腳的長板凳,板凳是從兩條腿的接縫中斷裂的,斷裂之后,兩條連在一起的板凳腿掉了下來。
謝玉瑩拿起兩條連在一起的板凳腿,又在桌面上砸了一下,兩條連在一起的板凳腿,再次分開,謝玉瑩把另一條板凳腿扔掉,只拿了一條板凳腿在手上,掂了掂,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
謝玉瑩手中的這條板凳腿,長約一尺多長,雞蛋粗細(xì),呈不規(guī)則的四邊型。
由于謝玉瑩正在捅刀子時候,忽然變?yōu)椴鸢宓?,不但驢二和刀子哥看得一頭霧水,不明白謝玉瑩的用意,就連喬三寶也暫時忘記了疼痛,好奇謝玉瑩用板凳腿怎么對付他?砸他的腦袋嗎?那傷害太小了,和她現(xiàn)在憤恨的情緒不對等。
謝玉瑩掂著板凳腿,緩緩轉(zhuǎn)頭看向喬三寶,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喬三寶心頭大寒,謝玉瑩臉上的這種詭異笑容,比驢二臉上的詭異笑容更可怕,驢二臉上的詭異笑容,只是計謀得逞的得意,但謝玉瑩臉上的詭異笑容,卻極度殘酷,極度陰冷。
如果謝玉瑩破口大罵,瘋狂毆打,喬三寶反而不害怕,但謝玉瑩太過冷靜,笑得太過詭異,喬三寶就害怕了,他忽然想到一種對男人來說,極為羞恥,極為侮辱的“酷刑”,不由心頭大寒,連忙顫聲哀求道:
“表妹,你要干什么?求求你,不要,不要啊,你還是殺了我吧,要是你覺得殺了我不解恨,就再拿刀子捅我也行,捅我一百刀,捅我一千刀也行,千萬不要那樣對我----”
謝玉瑩不理會喬三寶的哀求,而是轉(zhuǎn)頭對驢二和刀子哥說道:
“二哥,刀子哥,接下來的場面,有些太血腥,太難看了,請你們出去吧,我自己就行了?!?/p>
驢二此時已經(jīng)隱約猜到謝玉瑩要如何報復(fù)喬三寶了,他也感到心頭發(fā)寒,想要勸阻,但看到謝玉瑩那堅定的眼神,他知道勸也沒用,只好隨她了。
驢二拉著還不明白刀子哥,向外走去。
驢二在一只腳走出小木屋的時候,轉(zhuǎn)頭向屋內(nèi)看了一眼,他看到,謝玉瑩已經(jīng)走到喬三寶的身后,她的一只手抓著那條板凳腿,一只手扒下了喬三寶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