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翠鳳苦笑道:
“我從來沒到過這種地方,心里發(fā)虛,還有,這里什么東西都很貴吧,我身上沒有多少錢”
驢二笑道:
“有我在,還用你花錢?你放心吧,別說所有的花銷,我會結(jié)帳,就是我不在這里,你只要向這里的老板提我的名字,她就會免費(fèi)招待你。”
“不用害怕,我一會就回來了。哦,對了,這點(diǎn)錢你拿著,壯膽?!?/p>
驢二說完,從口袋中掏出幾塊大洋,放到桌上,然后才走出包廂,向金燕子的房間走去。
他知道金燕子的房間,在酒樓的三樓,徑直向三樓走去,雖然有幾個店員看到驢二向樓上走,但并沒阻攔,因?yàn)轶H二毫無醉態(tài),而且派頭十足,一看就不是酒醉去調(diào)戲老板的,他們看驢二輕車熟路的樣子,還以為驢二是老板的朋友。
驢二走到三樓金燕子的房門外,見房門虛掩著,他輕輕敲了敲門,里面?zhèn)鱽硎煜び钟H切的金燕子的聲音:
“誰?”
驢二本想說話,忽然心頭一動,想跟金燕子開個玩笑,于是閉口不答,仍然敲門。
金燕子有些不耐煩了,抬高聲音說道:
“門沒閂,進(jìn)來就行。”
驢二也不進(jìn)去,仍然只是敲門。
金燕子有些著惱,快步走了過來,拉開虛掩的房門,同時罵道:
“也不說話,是不是啞巴”
這句話還沒說完,金燕子已經(jīng)拉開了門,看到門外站著一個男人,但還沒等她看清男的相貌,男人忽然上前一步,雙臂一張,把她摟在懷里,在她的臉頰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金燕子又氣又惱,但并不大怒,她知道,肯定是熟人才跟她開這種玩笑,而不是酒醉來調(diào)戲她的,因?yàn)樗龥]離到男人身上有酒味,而且男人只是親她的臉頰,而不是嘴唇,這說明只是開玩笑。
金燕子一邊推開抱著她的男人,一邊順手捶打了一下男人的肩膀,笑罵道:
“你要死啦,再開這種玩笑,我可真生氣了咦,你誰呀?”
雖然兩人的距離拉開了,金燕子可以看到男人的臉龐了,但男人的臉龐被墨鏡遮住了大半,一時間,她沒認(rèn)出來是誰。
她打心眼里沒想到會是驢二,她以為驢二還在青龍寨當(dāng)紅胡子,不會冒著生命危險進(jìn)城。
驢二這才摘下墨鏡,笑嘻嘻的說道:
“燕子姐,不認(rèn)識俺小驢了嗎?這還不到半年,你就把俺忘了?”
金燕子這才看清楚,面前這個衣冠楚楚的男人,竟然是驢二。
金燕子又歡喜又吃驚,她連忙扭頭四看,發(fā)現(xiàn)走廓上沒有別人,這才伸手?jǐn)Q住驢二的一只耳朵,一邊向屋里扯,一邊罵道:
“你個小混蛋,你膽子也太大了,還敢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