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臉上崩不住了,一邊讓人去找他們太子爺,一邊暗暗調(diào)了府上的暗衛(wèi)在晏柯的房間門口。
晏柯聽著這門口和屋頂細(xì)碎得聲音,剛躺下又爬了起來,打開門就看見自己房間門口站滿了穿著黑衣服得人。
晏柯這心,一下子就跟著緊張起來:“怎么?是有恐怖襲擊了嗎?”
暗衛(wèi)頭子:“。。。。。。。。?!?/p>
“太子妃您還是呆在屋里面休息吧。
”
這還能休息的了?
晏柯:“你和我說說,讓我放心行不?”
暗衛(wèi)猶豫了片刻:“是……七殿下在找您?”
晏柯:“。。。。。。。。。他找我干什么?”
暗衛(wèi)不說話了。
晏柯:“嗯?”
暗衛(wèi):“扔……扔坑里。
”
晏柯這下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他這心都快吊到嗓子眼了,本以為是恐怖襲擊,結(jié)果沒想到又是那個小暴躁在生氣。
“沒事,你們休息吧。
”
暗衛(wèi)搖頭,用自己的行動表示,即使是七殿下把他們?nèi)酉氯ニ麄兌疾粫屘渝氯サ模?/p>
晏柯笑了笑,關(guān)上門,重新躺回了床上。
以前玩通宵都沒事的身子,到了這里,一天沒睡個十五六個小時的話,這腦袋就會昏昏沉沉,一天什么都干不了。
補(bǔ)身體的話,對他來說,太簡單了。
晏柯想著,等和離之后,他先用嫁妝把自己的身體補(bǔ)上去再說。
孟佑這邊屁股還沒坐熱,就被府上的人找來了,聽著又是孟寒那個小混蛋在搞事,孟佑就帶著別有深意的眼神看了唐起一眼:“知道孟寒是個什么東西了吧?知道當(dāng)初爺從他手里把你給救出來有多不容易了吧?爺?shù)拇蠖鞔蟮履愕糜浿?!?/p>
唐起在心里翻了個白眼,拿著桌子上的酒碗,對著自己旁邊的人說道:“來來來,喝酒喝酒,今朝有酒今朝醉,昨日大恩已忘記。
”
孟佑這邊還沒問清出什么事了,這第二波來催他回去的人就到了。
下人喘著粗氣,看著孟佑,好半天都沒緩過來。
孟佑蹙眉:“孟寒那小子是又放火燒了爺?shù)奶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