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管事的剛將晏柯給孟佑的信給送出去,一個暗衛(wèi)從屋頂上跳了下來。
管事的被這突然下來的暗衛(wèi)給嚇了一跳。
管事:“我說你下來的時候有點聲響行嗎?我這老家伙不禁嚇!”
暗衛(wèi)神色凝重的在管事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這管事的臉也漸漸變冷了。
管事:“平時你們會這樣私自離開嗎?”
暗衛(wèi)搖頭:“自然不會!爺?shù)臅渴侵氐兀缛舨皇浅隽耸裁匆馔?,不會沒人把守的。
”
管事:“先去爺?shù)臅靠纯?,可別把最重要的東西丟了。
”
這個書桌上的暗格就是他當初給做出來的。
跟在了太子爺身邊將近二十年,早就是他的心腹了,所以太子爺也絲毫沒有避諱的當著他的面把城防圖給放了進去。
當管事的打開那個暗格看著里面空空如也的時候,一向以笑示人的管事眉頭攪在一起。
城防圖沒了!
這可是大事。
管事當機立斷的寫了一封信給孟佑,交到暗衛(wèi)手上:“這封信你親自去送一趟,然后讓爺拿個主意,我這邊先壓下消息,城防圖不見了是大罪,咱們太子府的人,每個人都有嫌疑。
”
暗衛(wèi):“是!”
等安暗衛(wèi)走了之后,管事嘆了口氣,關(guān)上了書房的門,看了眼晏柯所在的院子又看了眼天。
這天,烏云密布的,怕是要變了。
晏柯正準備去廚房弄點東西吃,就看著暗衛(wèi)和管事一前一后的從孟佑的書房那邊出來,兩個人神色凝重,心事重重。
晏柯心里一個咯噔,有些了然,這是知道城防圖丟了吧。
想著自己書房里還有一點沒畫完的城防圖,晏柯食欲全無,折道返回書房,又開始畫了。
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查到他的頭上來。
他得給自己謀一條生路出來。
那些線路依葫蘆畫瓢畫好之后,晏柯將那些圓點和三角形全都換了過來。
這才剛把注釋寫好,手就開始不受控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