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柯捂住臉,無奈了好一會之后,把目光看向了管事:“你是不是和他說我病了?”
管事的點點頭。
晏柯把唐起的人參還給了他,打發(fā)他走了之后,柳康又來了,跟唐起一樣,同樣帶來了孟佑的一封信。
雖然字有偏差,意思卻相同。
一聲兄弟,一生兄弟。
到了你該表示的時候了。
晏柯將緊隨其后來太子府表示的上官楊和柳康一起給打發(fā)走了,看著這手上的孟佑寫給唐起他們的那三封信,嘴角上揚。
孟某,從今以后,估計你在京城喊一句兄弟沒人敢應你了。
宮中賞的東西晏柯退不回去,只能讓人給收著。
估計孟佑那傻子應該也是一紙信直接送到了宮中去了的,不然,也不會剛好皇帝就送了他這么多補品。
晏柯嘆了口氣,他要用什么話來形容這個智障的有些可愛的太子爺?
他難道就不會想到是因為他寫的那封信的原因?
管事的看著這堆起來的大大小小的補品,招呼人放進了庫房,看著晏柯,小聲的勸著:“太子妃,咱們太子爺就是這樣,您多多包容。
”
晏柯:“……”
管事:“那還給爺送飯嗎?”
晏柯:“我有沒有說過不給他做飯的話?”
管事的看著已經(jīng)被哄好,但是礙于面子拉不下臉的晏柯,笑道:“沒有沒有,您什么都沒說。
”
雖然您說了再給太子爺做飯就跟他姓,但是……這隨夫姓也是很正常的。
晏柯笑:“老狐貍。
”
管事的也跟著笑,等晏柯走了之后,就讓人去準備他們太子爺愛吃的菜的食材去了。
剛過了年,走完了要走的親戚,晏柯這冷清了好幾天的太子府終于來了幾個人,能湊齊一桌麻將了。
自從那次拜師不成后,孟寒也開始用真金白銀在桌子上學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