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兩米多的黑狼,型號和人類少女完全不匹配,它騎在她腰上接連試了幾次,碩大的龜頭方一戳進女孩的花徑,還不等入穴,就被翕合的蚌肉吸吮著向外推搡,緊緊纏住了敏感的冠肉。
“呵啊……好痛!你快出去!”她會尖叫,原本軟下去的小人因為痛感,拼勁全力也要撐著身子反抗它。
“啊……色狼!出去!變態(tài)狼,都說了不要!”可她掙扎不開,反倒惹惱了黑狼,被獠牙森冷的狼一口咬住后頸,被迫承歡。
可她真的好痛,痛得眼淚汪汪,不得不放軟了聲音求饒,“別頂了……真的好痛,嗚嗚嗚……”
黑狼哪里受過這樣的刺激,舒服得粗喘低吟,但它的舒服便止步于此,少女的穴沒完全打開,他多挺近一分,她便痛得縮緊一分,即便它兇猛的撲在她頸后威脅地撕咬稚嫩的脖子,即便它咬住她的后頸使她動彈不得,嬌嫩的花穴也不見主動打開半分,反倒因為害怕與排斥,絞得更緊。
黑狼都快瘋了!
如果強行頂進去,她的陰部肯定會撕傷,一番激烈性事后,這般柔弱少女,命還保不保得住都是個迷,更遑論給它生下小狼。
黑狼既不能強草她,又沒法折騰她到發(fā)情……兩難境地下,黑狼挫敗地伏在她身上,將碩大的性器塞進了她細膩炙熱的大腿縫隙。
沈佳儀只覺得腿間被一個大東西頂開,她想叫,可黑狼就咬著她的咽喉,以一種完全壓制的姿態(tài)將她整個壓在身下。
它又開始聳動,她覺得腿心摩擦得好痛,好燙,伏在她身上的黑狼急促地喘息起來,柔軟的舌掃過她的臉頰,掃過她因它激烈動作而彈跳不止的玉乳,讓她的哭聲更慘烈更破碎……
經(jīng)久之后,黑狼再次一口咬住她的咽喉,尖利的狼牙陷進皮肉之中,低吼著在她腿心灑出大股大股滾燙的白液,她甚至可以感受到那體液順著她腿部的弧度四散著下滑,自滾燙的奇形怪狀中不住疊加著,胡亂地堆砌在她腿上。
精液的腥臊氣味很快傳到室外灰狼的鼻子中,屋外,灰狼對月長嘯著慶祝自己狼王的射精,沈佳儀這才意識到外頭的那堆灰狼一直沒走,它們就一直在外面,聽著她羞恥的哭叫,嗅著少女情動時淫水的氣味,以及狼王強行玷污她的精液氣息。
好、好羞恥……
好難過……
少女不敢亂動,任狼將精液盡數(shù)射在她腿上,生怕再度刺激它,可漂亮的貓瞳就像兩彎蓄水池,因為委屈跟羞辱,淚水吧嗒吧嗒流個不停。
不過很快,她連哭都不敢再哭,只因腿心夾著的粗燙性器以一種極快的速度膨脹起來,甚至撐著她的腿心也微微展開些。
她害怕得擒著淚水看向黑狼,并不知道為什么它射精之后性器為何更加漲大幾分。
緣是狼的構造與人類不同,作為多次射精動物——公狼從母狼背上爬下時,生殖器官持續(xù)漲大,充斥擠占雌性陰道,不能立即分離而呈臀部觸合姿勢,稱此狀態(tài)為鎖結。
在這種相持階段,公狼完成后階段的射精,鎖結階段一般持續(xù)半小時,也有耐力持久的公狼會鎖上兩個小時,以便囚困母狼,多次射精。
非常難過的是黑狼不想鎖著這個人族少女,它連她的穴都不進去,何必忍著多次射精折磨自己。
沈佳儀張開腿,放走了臉色黑臭的黑狼。
黑狼并沒有得手,反倒只被她用腿夾射了,這說出去簡直就是奇恥大辱!他往后在狼族的顏面就一絲都不剩了。
沈佳儀擦擦眼淚,勾過地上的衣服裹住被舔的黏唧唧的身子,一雙哭紅的眸子戒備地提防著黑狼。
黑狼滿臉都寫著欲求不滿,周身散發(fā)著股不爽的陰霾氣質。
只是琥珀色的狼瞳仍舊緊緊鎖著床上的女孩,眸色深而沉,凜冽又灼熱。